待柳涵重新上好药,周煄疼得满头盗汗,腮帮子都咬酸了。每天经历这么一场折磨,周煄感觉呼吸都累。

又是一天的急行军,在傍晚的时候,进了随州城,这里是都城里湖北比来的都会。随州城受灾也不严峻,本来十五天的路程硬生生让恭郡王紧缩到了五天,随州城的官员还没有拉起驱逐的架子,恭郡王一行就到了。

“王爷教子极严。”谢启扎佩服道,谁都晓得和部属在一起同甘共苦身先士卒是最轻易获得推戴的,可事理摆在那儿,能做到的却很少。恭郡王在中基层官吏中名誉甚高,就是这个原因,不管是再看不惯恭郡王的人,也得说一声这是个做实事的人。

柳涵在门口等着,服侍周煄梳洗的时候,道:“少爷,老爷带着几位幕僚去中查探商机了,您一起行来辛苦,老爷让您在堆栈中歇息。小的在城中请了驰名的大夫,等您用了早餐,就该到了。”

“公子小小年纪如何就出远门,家中亲人也舍得。”老大夫等药童清算药箱的工夫,随口问道。

此次跟着周煄来的是他的另一个长随柳涵,是柳嬷嬷的长孙,十五六岁的年纪,恰是得用的时候。

“先用饭吧,那边估计还没把热水烧起来,就是有也不会紧着我用,我现在只能靠你了,你别抱病。”

周煄把外套一罩,右手抓着夹肉的饼子啃了起来,在快噎得背过气的时候,从速灌一口热汤。

周煄胡乱吃了些饭菜,把本身摔在床上很快就睡得不省人事,连柳涵给他换药都没有知觉。第二天醒来一看,天都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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