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玘跪在地上,元秀才拿着一根拇指粗的长竹鞭就要往他身上抽,四周的邻里之前还在中间看热烈,但这会儿见元秀才真的要脱手了,这才忙不迭的拦住他。
搬场?
“阿耶,究竟产生了何事?”
元满一脸懵逼,“为何好端端的就要搬场?”
这父子俩一个比一个倔,一个冒死的打,一个打死不松口。
“不去。”
小郎君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她,元满本就没有生他的气,这下心更软了。她摸摸元玘的脑袋,说道:“是阿姊的身材本来就不好,不关阿玘的事。”
元秀才道:“大夫说了你现在养伤,切忌情感颠簸过大。”说完还瞪了自家儿子一眼。
元满忙拍着元秀才的后背安抚道:“阿耶莫要为了此等小人活力。”
元秀才瞪了眼元玘才对元满说道:“你弟弟他不但逃学,还跟着镇子上的那些二世祖打先生!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连尊师重道都不晓得,这圣贤书的确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元玘内心松了一口气。
堂屋里也是空荡荡的,除了一张陈旧的桌子和两三把椅子以外就没有其他的家具了。元满倒是还没心机感慨这个家里的贫困,她先细细的安抚了一下本身的老父亲,“阿耶,有甚么事渐渐说,莫要动气,细心伤了身子。”
“我不去!”
元满惊奇的看了一眼元玘,不由寂然起敬,她这弟弟固然看起来瘦肥大小文文悄悄的,没想到骨子里竟然是个熊孩子啊!
再“啪”的一声响,“我再问一遍,你到底去不去给先生赔罪?”
元秀才火冒三丈,手里的竹鞭还没抛弃,举起来就唰唰的往元玘身上号召。
元玘看到阿姊失落的模样顿时焦急了,结结巴巴的说道:“如、如果阿姊想、想要摸阿玘的头的话,勉强一下也是能够的……”越说到前面声音越小。
“阿姊你如何了?”
元玘看到父亲沉默的模样,心中有些打鼓,弱弱的问道:“父亲……那孩儿可还用去书院上学?”
元玘抬开端,满脸倔强的道:“我说我不去。”
被阿姊和顺的摸了摸头,元玘眼睛都亮了,脸上另有些泛红,只是嘴上却严厉的说道:“我已经长大了,是个男人汉了,阿姊今后可不能随便的摸我的脑袋了。”
世人又是一番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