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木三屉连橱的打扮柜,柜上镶嵌着蛋形半人高的菱花镜,台上随便散摆着胭脂油膏及簪子珠钗。比之蜜斯们的内室少了些书香高雅,反而多了金光闪闪的俗气之物,可在谢蓁眼里无异于堆满了群众币,在这点上她和原主达成了分歧,只差没对着流口水。

戚妈妈倒也没说甚么,直奔来的目标,把东西一块儿搁了打扮台上,“这是云栖阁新送来的,女人明个要去宫里,挑几件罢。”

联络宫宴时原主顶着一脸红疙瘩出糗,怕就是这罐膏子的原因罢?

玉翘回神,将一碗加了碎冰的西瓜块搁了谢蓁面前,拿了象牙嵌白玉梳替蜜斯梳头,心底悄悄嘀咕蜜斯打那天从外头返来中暑后就有些不大普通了,美色惑人,都是那位昭王回京惹的祸。

谢蓁嘴角轻挑,笑得玩味,已是扑灭了宅斗之魂。

“阎王俊不俊……”

谢蓁心底一千头草泥马疾走而过,幸亏穿越前就是个爱装字母的,此时面上半点不显,一派淡然地起家坐在了打扮台前,招了玉翘过来梳头,诡计揭过自个像个变态的那事。

这真是个很哀痛的夏天!规复腐败的谢蓁坐着有点想哭,无认识地低头,看到的并非是小肚腩,而是从未体味过如此彭湃的两坨肉,仿佛……仿佛……是穿越后独一值得安抚的事情。这般想着,谢蓁觉着别致地抓了抓,有点担忧地心引力肿么破?

人生为何要这么艰巨!停不下脑补的谢蓁连西瓜都不碰了,浑技艺脚冰冷,只想还不如痛痛快快先死了算了。

“是,奴婢服膺!”玉翘红着眼眶赶紧回声。

而谢元平生说来也希奇,年近四十却未娶正妻,妾侍却很多。谢蓁是当年他府外抱返来的小婴儿,道是他的骨肉,疼宠得很,连换尿布都是自个经手。从没人思疑不是亲生的,可也对谢蓁生母猎奇得很,但是都被谢元一句死了打发。就算有人质疑谢蓁生母的出身,都影响不了谢蓁在府中的职位。将军爹没原则的宠,姨娘们别故意机的捧,终究导致了原主的悲剧。

谢蓁故作没看到玉翘古怪神采,绷着安静神采,舀了一块剔了子儿的西瓜尝,西瓜事前在井里冰镇过,冰窖里取的冰块照着她之前的叮咛弄碎,入口冰冷,消暑解渴。

想她好不轻易高考结束,窝在家里吹着空调吃了睡睡了吃,在某网站追一篇金榜爽文,为了本命每天撒花投雷爱你么么哒,却架不住作者越写越崩的趋势,在作者终究写死了暴虐脑残女配,却断更两个月后,谢蓁挠心挠肺啊,斗争在一堆负分评中叭叭叭,管三喊你返来更新辣,作者你挖坑不填是被穿越大神劈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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