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恶的交吻终究结束,谢蓁伏在宋显珩的胸膛大口喘气。那人始终顾忌着她后背的伤处,悄悄托着,偏带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

“不睡的话,还是想做点别的?”宋显珩沙哑嗓音饶是抬高几分,深沉眸中意味清楚。

“年青人血气方刚,你又如此景象,李嫂谅解的。”贴在耳畔的这句更是叫谢蓁羞得想找个地缝钻,此人是用心等着糗自个的。枉她白日里一向想有的没的,都叫此人看了笑话!

宋显珩天然发觉,按住了她的肩头,“我在这儿是功德。”又俯下身附在她耳畔低声道,“平白多了个娘子,不知有多欢愉。”

清冷的触感覆上,行动饶是利落。最后用布条绑上牢固,帮忙她翻过了身来。宋显珩的眸色还是深沉暗淡,“这伤我受着无碍,但你……倒是要了我的命。”

在厨房里忙活的李嫂听到回声,“行了,顿时来。”山猪可不是经常能打到的野味,本年家里可贵有了客人,李嫂一夙起来就忙活开了。

宋显珩挑眉,肆意赏识那可贵的羞赧宽裕模样,嘴角莞尔,“之前都是我帮你上的,这会儿去唤岂不让人思疑。”

“我可得想想要甚么酬谢好!”谢蓁眯着眼笑得像只偷着腥的猫,圆瞳竖着,勾人得很。

谢蓁听着前面没动静,又没法完整脱脱手来,正有些局促之时,前面就伸手帮她处理了窘境,趴伏着,脸挨着枕头,乌丝被拨到一旁,听着那低低粗重的呼吸声,荞麦做的硬枕头摩挲脸颊,只感觉炽热一片。

话还未落就被炙热气味攫住,淡色唇瓣转眼被□□至嫣红欲滴,脑后的大掌不竭施加力道,让她摆脱不得,只能更深地与之交缠,氛围里仿佛蹿出了一串串的小火苗,顿时就要噼里啪啦燃烧起来。

“小娘子的夫君真是个会疼人的,让人瞧着好生恋慕呐。”篱笆外,几名农妇搭着伴扶着木盆去井边洗衣恰是瞧见,出言打趣。

究竟再次证明谢蓁想多了,待到夜里看到宋显珩从木柜子里取了一床被褥铺在地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板滞神采,又是一阵亲吻。

粗糙的棉被中,一只细白的胳膊伸了出来,谢蓁摸索着,半晌就叫一只大把握住,仿佛得了倚靠般,就那般紧紧握着,安然睡去。

谢蓁嗖的松了手,诚恳躺着闭了眼,便听一声轻笑,带着多少轻松豁然。跟着悉悉索索的声音落下,屋子里豆点大的油灯燃尽,噗嗤一下堕入了暗中。

谢蓁睁着一双乌亮的眸子,定定看着,心中莫名涌起一股酸涩,合起来两辈子,大略再没有比这话更动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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