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溶,再让我抱一下。”

交来回回,反几次复,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只过了一会,陈令月就瞥见他从净房出来了。

他才如梦初醒,特地清算了一下衣服,才抬脚大步往里走。他坐在了她中间,问:“还饿吗?要不要让厨房上些饭食?”

细碎的吻,已经落下了。在她的眉间,脸颊,终究在唇间,交缠喘气。

崔承东低低笑了起来,“好,为夫只做不说。”

“溶溶,真好,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闭嘴!”

这天聊不下去了!

崔承东的柔情密意,一下就不见了。

“我焦急,你不晓得吗?”

“等会,都交给我就行。”

她就是一向听人说,他从不近女色,才嘴瓢说了一句。

她手上用力握了下他的手腕,“去吧,别让姨娘担忧。”

那岂不是很快就会有孕!

崔承东靠近她耳朵边,小声低喃:“焦急了?”

洗了没有啊!

陈令月内心突突的,她带着哭腔说着:“你真要轻些,明天还要认亲呢。”

他的声音里,带着勾引,对劲,另有高兴。

客岁国宴之上,洛阳贡酒千日醉,浓烈,够劲。崔承东一时不察,喝多了,才有了些醉意。怀王也是以胜利下了药。

崔承东并不晓得崔二爷的这些狡计,他只是不想新婚之夜,醉醺醺去面对溶溶。

崔四爷拍了拍胸口:“大哥明显是笑着的,我如何还感觉那么可骇?大哥这个气势,公然不是大家都能有的!”

她推了推他:“那你快去洗漱。”

他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处,深深嗅了两口,才松开手,本身走去沐浴了。

他勾着唇,嘲笑了一下,才盯着她,一字一顿:“看来,不好好表示,是不能撤销夫人的疑虑了。”

“方才是逗你的,我一贯都是本身沐浴,用不着别人服侍。”

“傻话,当然是洗了。”

陈令月尽力板起脸,夸大她的不满。

推开门,陈令月较着是梳洗沐浴后的模样,松松垮垮挽着一头长发,正坐在桌边。她手上捻着一块桂花糕,正欲塞到嘴里。

不晓得是为了抨击陈令月嘴瓢的那句话,还是他本来就是那么筹算的,她真的被他折腾得不轻。

陈令月顿时脸颊绯红,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羞恼得更加用力推了他一下,“胡说!你才急!我一点都不急!”

陈令月扭过甚,看他阿谁模样,更气了!

“夫人,你眼下该想的,是为夫!”

陈令月闭着眼,轻声喝斥一声。

“你想得美,我不会!如果要人服侍你,你就找你的丫环,也不准使唤我的丫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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