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昊东一边听,一边附和地点头。
“但周奎必然会想方设法禁止我们,一旦去阎老二家调查取证,他们必定会提早做好筹办,转移那些出土文物。”
“能查得出来吗?”姜明心不由面露担忧。
但这并不能打倒他,阎老二这条线他必须揪出来。
前次周萍听了他的话去县公安局肇事,成果被足足拘留了五天,这件事不但让周萍脸上无光,也让全部周家丢了脸。
“那姓姜的如果也不承认呢?”周萍问。
姜明心走出法院大门,脸上充满了阴霾。
县公安局局刑警没有一个还能保持平静的,要不是法官和法警节制着局面,他们恨不能冲畴昔暴打这群杂碎。
邢昊东还未答复,江斌就抢先说道:“我东哥有甚么不敢的啊?你快说,甚么体例?”
周萍仍旧不放心,“可他的朋友不也被抓了吗?他们如果都指认他如何办?”
姜明心也是这么想的,“但他底子不需求亲身脱手就能做成这件事,想要抓住他的把柄,难呀。另有晨报的报导,会不会也是他在背后把持的?”
邢昊东瞥他一眼,警告他不要过分冲动。
姜大成不耐烦地应了一声,眼睛一向盯着邢昊东手腕上的天梭腕表,低声嘟囔:“长这么标致,不嫁个有钱人岂不是不亏了?这彩礼起码要四千……”
姜明心的声音仿佛带着勾引,用心拖长的尾音,上扬的调子,滑头的眼神,都让邢昊东俄然间心跳加快。
江斌猛地拍了下巴掌,“好主张!老迈,我感觉这个别例可行,阎老二的家就在邙山猴沟村四周,间隔那边比来的军队,不就是客岁才从咱第四军辨别出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