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性而文雅,身上还带有一股温和芬芳的栀子花香。
蔺秋往门外瞧了一眼,“这里人多眼杂,你肯定要在这里跟我谈?”
姜明心点了点头:“照你如许说,我更猎奇了,她是上辈子救了你的命吗?”
她面色一凛,干脆不装了,翻开天窗说亮话。
蔺秋看向她的眼神仍然充满了思疑,“一个乡间丫头,如何能够一夜之间就变得那么聪明,不但把虐待本身的亲生父亲送进监狱,还一箭双雕,处理了盗墓贼?”
“我当日那么做,主如果为了经验顾明锋,若真想让若溪出丑,就不会只在包厢里揭露他,而是把事情闹得更大,让统统来宾都能看到、听到。你要想找白局长告状,固然自便!”
她本觉得能震慑住姜明心,却没想到反过来被她震住了。
“以是,我但愿你见好就收,不要再与她作对。这里有三百块钱,是若溪让我转交给你的。除此以外,我再给你五百块钱,这件事便到此为止,今后不要再提。”
此次,要不是事情闹得太大,白若溪无计可施又唯恐被白家嫌弃,也不会苦苦要求她归去。
蔺秋公然跟她一样,也是穿书者!
她本日穿了套时髦的薄呢套裙,系着淡黄色的丝巾,特地挽开端发,用刘海遮住了额头上的伤疤。
“你少胡说八道!我跟白局长清明净白的,甚么都没有,我留在白家就只是为了若溪!”
姜明心夸大地张大了嘴:“这都不是,那莫非是……你暗恋白局长?”
白若溪底子不晓得她的苦心。
姜明心调侃地一笑:“我要有背景,白若溪还能好生生地待在白家?我早拆穿她伪善的面具,把她丢回乡村去了。让她体验一遍我所遭受的,那才叫痛快。”
前不久才被出售过她,逼得她不得不辞去家庭西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