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肉就好吃,吃一辈子都不会腻。对了,我一向很奇特,你为甚么每次做完都这么精力,按说不是应当主动方更累吗?”和倦怠的他分歧,固然宣泄了一次,但男人体力超群,一点也不感觉累,反而神清气爽。
要被吃掉了。
“唔,啊哈,林东,”腰部被紧紧按在墙上,神经像被烧断一样混乱,除了快·感甚么也感受不到。持续的疼痛让人认识恍惚,但是比疼更难忍耐的欢愉也猖獗地囊括他。韩鄀元感觉本身将近疯了,他没法接受如此狠恶的感情,在摇摆中崩溃大哭。他更加哽咽,泪水和汗水糊了一脸,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啊……啊啊……”
“林东,很痛。”后脑传来刺痛,不知有多少头发被生生扯断,他用力掰开男人的手指,胸口狠恶地起伏,气得声音也锋利了积分:“你疯了,再扯要变成秃顶了!”
“不,我要疯了。”认识仿佛在远去,变得浑浊的思惟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恍忽地听到一些悲惨的叫唤和抽泣,那锋利的吸气声是本身收回来的吗,那么痛苦,那么不幸,但是,为甚么又带着欢愉?
“你不是最喜好痛了吗?别骗本身了,我的确是个施虐狂,但你也好不到哪去。你喜好被我节制,享用我赐与你的统统,并从中获得极大的兴趣。以是,除了我,谁都没法满足你的巴望,我们是天生一对。”他轻笑,松开钳制的手,一把将韩鄀元压在墙上。他看他的眼睛,低头嗅他身上的体味,然后细心舔脖子一带的肌肤。颈窝传来温热的呼吸和潮湿的触感,舌头的活动让人遐想到野兽进食时的行动。
“我不晓得如何了,比来变得……”男人摇点头,用力抱住他的爱人,尽量禁止心中的摆荡:“仿佛不该该这么说,但是我们比来都太多愁善感了,这不普通。”
用面劈面站立的姿式进入实在不那么顺利,刘林东用了蛮力,也只埋出来一半,他不对劲地抓住韩鄀元的头发,逼迫他仰开端谛视本身。
“我不会那样做的。”悲戚的面庞深深切在韩鄀元内心,他不敢信赖男人会暴露如许的神采。
他体内的血液在沸腾,他的情感达到顶点,需求更激烈,更卤莽,更直接的触碰!
他只晓得,他要被弄坏了,被撕扯得七零八落。
他动了动,感受有黏稠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贱淌,顿时脸上发热,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几句话。过了半响,伤痕累累的内壁也开端发痛,情·欲撤退后,酸痛如同雨后春笋普通抽芽,非常难忍。他想坐起来,却被非常惨痛的表情培植着,火急需求歇息,然后忘了多有的烦恼和不肯定。韩鄀元晓得,他爱刘林东,以是应当安然接管统统。这些都能够忍耐。不该该哀痛,不能绝望,要接管男人的统统,把痛苦变成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