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伸开嘴,就会泻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固然让对方成为本身的一部分,变成不成豆割的血肉存活下去,做到真正的合二为一,从精力到*都达到分歧的设法很夸姣。但吃掉的话,就没有了。

“林东!”锋利的爪子陷进肉里,更多的血从肩膀涌出,韩鄀元感到一股剧痛,死命挣扎起来。

“啊——”没法忍耐,短促的尖叫催生男人的人性。他没法持续忍耐,细心光滑了一番,渐渐覆上爱人的身材。

他舔累得筋疲力尽的笨伯的脸,温存了一会才去找蛤蟆交代任务,又换了一个小小的蛋壳碎片。然后他趴在韩鄀元身边,用身上的毛挡住他的身材,等他歇息够了,两人持续上路。

望着满面秋色,颠着两瓣白花花的屁股连蹦带跳往前跑的蠢货,刘林东顿时肝火中烧,感受本身被耍了。

不知这段话有没有传到刘林东耳朵里,但韩鄀元已经站不住了,没法和杀气腾腾的野兽对峙,他挑选了最善于的技术——慌不择路地逃了。

终究屈就了,猞猁暴露一个不易发觉的浅笑,叼住他后颈的头发,把他玩弄成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的姿式。随后,他走到韩鄀元身后,伸出舌头,舔阿谁还没有翻开的入口。

作者有话要说:脑筋很乱,两天没有睡觉了,很累,但是……说不出那种感受。

固然能记起梵歌的事,但还是想不起刘林东的统统,这让他非常烦躁。

他没法辩白四周的声音,脑筋一片空缺,只凭本能行事。韩鄀元的嘴一开一合,在说甚么他不晓得,也没兴趣切磋,统统的重视力都在白净的颈项上。浅青色的血管藏在吹弹即破皮肤下,只需悄悄一口,就能咬破,喝到内里的甘旨!

又跑,我有这么吓人吗?

做了一次,猞猁倒是心对劲足,韩鄀元却感到很怠倦。他被猞猁牵着,合不拢的双腿大大岔开,姿式不雅地往前走。

腹部的软毛贴在韩鄀元的背上,和人类的肌肤有很大分歧,金饰的,温馨的毛发让他狠恶地颤抖着,接受和平常接管的雄物完整分歧的东西迟缓侵入。猫科植物特有的肉刺让他收回尖叫,乃至比身为浣熊的时候还难以忍耐,他摆布摇摆腰部,想摆脱苦闷的情感,但如何做都没法让深深嵌进体内的肉柱滑出去。

小元,我真的很爱你!

男人转头看他,无计可施,人形状的话能够抱他背他,但现在如许如何帮他代步。猞猁并非大型猫科植物,驮不动一个成年人,即便他身材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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