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如许,我还不想死……”现在的他被安设在一张近似妇科查抄用的椅子上,满身高低都被束具紧舒展住,连头也动不了。最可气的是他的两条腿被最大限度地拉开,架在扶手上,又酸又痛不说,正面还放着一面落地镜,将丑态展露无遗。现在这个状况,就算再笨也晓得事情不妙,的确跟案板上的鱼肉一样。
“这倒能够。”刘林东竟然点头。
他转头脖子,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察看四周,这里不是浅显的调·课堂,而是刑房。房间被安插成古欧洲气势,精美又不是高雅,但挂在墙上的东西,倒是不折不扣的刑具。很多叫不着名字的金属东西整齐地码在柜子上,在灯光的晖映下闪着寒光,让人从内心产生害怕。
在天国般的可骇场景中,他竟然放声大笑,行刑的男人停动手里的行动,握住他的下巴:“你要死了,为甚么笑。”
俄然,肚子一阵绞痛,激烈的分泌感袭来。括约肌饱受压力,如果不是用尽满身力量合住那边,估计已经当场失禁了。这类感受让他惭愧难当,只能要求男人让他上厕所:“求你了,我憋不住了,好难过。”
都是他的人了,还想着逃,这类悲观畏缩的思惟让男人肝火中烧。他不晓得韩鄀元失忆了,只是本能地以为这个笨伯不爱本身。因而内心策画:没干系,小元,我有很多时候,很多体例让你晓得我有多爱你,会为你做出多么不成设想的事。
该死,又被抓住了。
“我到底招谁惹谁了,如何每次都如许!”韩鄀元忿忿不高山咬牙,尽力挪动四肢,只是扯到手脚发痛。
获得九星炼炉这个技术,就意味下落空了正凡人类需求分泌的服从,不管吃甚么,吃多少,都不会上大号了。固然有些奇特,但不能说是好事,起码做那事的时候不消事前洗濯,倒是省了个大费事。刘林东不是嫌他脏,他爱韩鄀元,底子不介怀他会不会拉屎,但灌肠是个很不舒畅的过程,能省略就省略,对小元来讲是功德。
本觉得是打上耳洞甚么的,没想到竟然穿在阿谁位置,韩鄀元再也按捺不住惊骇,收回杀猪一样的尖叫:“我选纹身,纹身,我不要穿环了,给我纹身。”
实在他也够不利的,自从进入游戏以来,不是被殴打就是被追杀,还莫名其妙得了个逆天技术,今后被一群人盯着菊花不放,把他围得鸡飞狗跳,底子没时候好好歇息。当然现在也不是睡觉的时候,但他实在太累了,顾不得那么多,刚一倒下就收回呼呼声,很快进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