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把衣柜翻开,吴氏赶快上前,说是帮她的忙,实在那手在内里翻来翻去的,较着就是在找银子。
李氏看他一眼,拍着桌子说,“胡说八道,那学问是记在脑筋里的,你如果用心学了,还能学成如许?”
“明日我本身洗就行了,你忙你的,早些睡。”
“行了,你娘找云丫拿钱去了,昨日车衡发了人为,她手上必定有,一会儿拿了钱就给你。”李氏心疼这个孙子,虽感觉他贪玩儿了些,但这是宋家的但愿,如何也得供着啊。
她回屋拆被单,车衡敲了拍门,将洁净的床单被罩拿了出去,“前几日刚洗的。”
她转移话题,笑了笑,“你奶奶前些日子病了,我正想着买些好东西给她补补身子,你那边有没有钱啊?你奶奶常日里最疼的就是你了,云丫也是最孝敬的。”
宋思云叠好衣裳,面无神采地看着她,“没钱。”
很快车衡就把床给铺好了,看了眼放在凳子上的旧床单,筹办带走,宋思云一把按住。
车衡轻点了下头,将信将疑地回屋去了。
吴氏气得直顿脚,这死丫头,方才是下了狠手啊,她手都给夹麻了。
吴氏直说了,“昨日车衡才发了人为,如何会没钱呢?之前他都给你一两银子的,这是你的孝心,传出去也是你的好名声,大伯母这是为了你好。”
宋文杰坐在中间,一脸不欢畅地说,“奶奶,我那些同窗用的笔墨纸砚哪样不比我好?爷爷光说我学问不长进,也不看看我用的是甚么东西,写字都写不顺,学问能好了吗?”
“感谢啊。”宋思云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昨早晨睡得实在是太难受了,本日她本来想拆洗的,成果被那本医书吸引,看了一整天,没顾得上这事儿。
车衡较着怔愣了一瞬,宋思云说,“不消了,我明日洗了晾干也是一样的。”
吴氏那里被宋思云如许对待过啊,现在也有些懵,说话都跟着结巴,“你,你的确是不像话,我是你大伯母,你没大没小,不想活了你?”
他的行动很敏捷,一看就是平经常常干活儿的,宋思云本来想帮手,但发明本身仿佛帮不上忙,就灵巧地站在他前面看着他干活儿。
“那大伯母可得谨慎着些,这大夏天的,谁晓得甚么时候就要打雷,老是上门来找我,你也不怕跟着被雷劈啊?”
宋思云眨眨眼睛,“也没人随便伸手去翻人家衣柜吧,只要做贼的才是这个模样的,大伯母又不是贼,我天然没往那上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