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柏无言跟徐映真已经起家同他告别,去别处转去了,可他尤且坐在远处,仿佛脚下生了根。
现在上高低下多少人盯着我们徐家啊,那些豺狼,巴不得将老爷子从阿谁位置上拉下来,现在老爷子跟大哥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我们如何还能给他们添乱呢。”
“方才我也听了玉蓉女人弹得琴,的确让民气神镇静,不知可否请玉蓉女人再弹一曲?”徐四爷忍不住开口说道。
女人头上挽着两根简朴的玉簪,残剩的青丝则是如同瀑布普通铺在脑后,她素手弹着琴,婉转的琴声恍若高山流水,让他垂垂温馨了下来。
“你故意了。”徐四爷轻咳一声,同柏无言点点头,又看向本身的儿子,“映真,你明天感受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