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不了,奴家的卖身契都在这,又能离开到哪去呢?”玉栖摇点头。
叶初秋想了想,走了畴昔,“柏公子。”
“行啊。”
玉栖走了过来,扫了四周一圈,笑着问道:“那今后奴家该叫你林夫人,还是叶女人呢?”
玉栖:“为甚么?”
“刀禾女人,叶女人,林夫人,到底哪一个,才是你的真名?”柏无忌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
柏无忌闻言,怔愣了半晌,明显没想到她会如许说,但随即,他笑了起来,“你说的没错,天下熙熙皆为利来皆为利往,钱就是好处。”
“行,舍弟甚少交朋友,你能入了舍弟的眼,也有过人之处,就当看在舍弟的份上,赏光喝杯酒,如何?”柏无忌展颜一笑,眉宇间一点阴鸷散去,竟有几分风景霁月的味道。
“你别这么说,生有生的好,别老想着这些,碰到题目,我们处理就是了。”
这天下上最痛苦的人,不是糊口在黑暗中的人,而是见过光亮,却恰好只能糊口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