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周员外,满上满上,我再敬您一杯。”

叶初秋领着阮险峰前去负荆请罪,刚到了门口,周府的仆人就见到了,从速派了小我,进屋去告诉周员外。

“不打不了解,可贵林夫人亲身前来,舍间蓬荜生辉,老夫备好薄酒,还请林夫人跟阮兄弟赏光,请……”他扬手,请两人入府。

“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周员外摆摆手。

“是有一点兴趣,实不相瞒,我得了一本古籍,上面写的各种染色的技艺,让我有些心痒痒。”叶初秋笑道:“你想啊,手握绝技却无处可使,是小我都按捺不住。”

“今后常来,必然常来。”周员外边吃边说道。

阮险峰又给周员外将酒满上了,然后又给本身倒满了酒,端着酒杯,敬周员外。

“那今后你可得常来。”叶初秋一边说着,一边从本身这边的锅里捞菜。

但不得不说,她没带着阮险峰来报歉之前,贰心中这口气如何都咽不下,他乃至还想过,他要将这张老脸豁出去,他要写信给他之前的同窗老友,让他帮本身将这个场子找返来。

“周员外,本来就是我们做错了事,又如何让你破钞,走,去星火酒楼,老身请你用饭。”

“既然林夫人您这般大气,那鄙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周员外被她拉着走了十几步,手腕都被她拽疼了,这才回过神来,赶快说道。

但是,当他见到,叶初秋带着阮险峰负荆请罪的那一刻,贰心中这口气,不知不觉,竟然消逝得杳无踪迹了。

“周员外,阮险峰是老身的部属,他做了错事,老身也有任务,特来赔罪报歉,还请周员外包涵。”叶初秋朝周员外拱拱手。

“求之不得啊,莫非林夫人有兴趣做布匹买卖了?”周员外问道。

“来,你先看看这个。”

“林夫人。”

“这就对了嘛。”叶初秋闻言,这才松开了他的手,“周员外,你能够不太体味我,之前我们有罅隙,但那都是之前的事了,实际上,我此人很随和的,如果别人先惹我,我必然要将他扰得鸡犬不宁,如果我做错了,我也能低三下4、赔罪报歉,必然要让苦主对劲为止。”

吃饱喝足了,叶初秋让人撤下火锅,上体味酒解腻的茶水来。

“没事儿,你现在是苦主,待会用饭了,你可得好好整整这小子,非得让他给你端酒瓶子不成。”叶初秋笑着说了句。

叶初秋从怀里取出一本书来,周员外接过书籍,随便翻了两页,立马合上,一脸惶恐地说道,“如此秘笈,林夫人还是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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