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你终究返来了!”粥粥噔噔噔跑到盛禾面前,知心肠将阿娘手上的吃食接过来,放到了厨房里。

齐氏哭哭啼啼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承诺明天就带着齐老婆子归去,把杨氏的嫁奁都还给盛禾。

齐氏母女还来不及禁止,齐老婆子就已经冲上前去教诲盛禾了。

“不不不,是我、是我鬼迷心窍,是我拿了你阿娘的嫁奁给了我娘家!我错了,我真的晓得错了,盛禾,你就放过我娘吧!”

盛禾看向扒着门框的齐氏:“如何?你莫非没跟你娘讲我们家的新端方吗?她是个甚么东西也要在我面前聒噪了?”

“我……我没……”

“呦!老太太真是个讲究人,来走亲戚竟然还戴这么都雅的镯子——让我来细心赏识一下你这镯子,嘶,我如何看着这么眼熟呢?”

果不其然,盛禾立马就认出了这只银镯子,声音也变得狠厉起来:“牛齐氏!你个老窃匪!你手上戴的竟然是我娘的嫁奁镯子!

齐氏忙从齐老婆子的手大将镯子给取下来,颤动手还给盛禾。

该说的她真的都说了,无法白叟家非得作死,她底子拦不住啊!

齐氏一刻也不敢逗留,带着受伤的老娘,马不断蹄地就往家里赶。

“没法无天啦!我要见我半子!老婆子要被害死在这儿了!”

齐氏找的借口还没说完,就听到齐老婆子胳膊清脆一响,接着传来一声惨叫。

齐氏看着老娘头发狼藉,神采扭曲的模样,心疼地不可,但是面对盛禾她不敢说别的,颤着声儿道:

“死了亲娘的女人轻贱?”盛禾的声音缓缓重新顶传来,“孔齐氏,你信不信我让你闺女比我更轻贱?”

她胳膊脱臼了,说话嘶嘶抽冷气。

没想到盛禾俄然反折了她一双手,差点没让她这老骨头老胳膊整脱臼。

“哦!”盛禾将齐老婆子嘴里的布扯开,嘲笑道:“牛齐氏,现在你这耳朵可听得见了?”

“禾儿,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当时头晕目炫,把你阿娘的镯子和我的镯子给弄混了……”

反观一旁瑟瑟颤栗的齐氏母女,二人动都不敢动。

齐老婆子现在终究有点明白那母女俩的神情为何如此惊骇了,因为她的头皮正在火辣辣地疼,就仿佛要被硬生生扯下来普通,喘口气都疼地受不了。

没想到她白叟家底子不听,还对女儿外孙女那副惊骇的模样嗤之以鼻,扬言要好好经验盛禾一顿。

齐老婆子的汗都要落下来了,这死丫头手上的力量如何会这么大?

齐老婆子嘴巴被封住了,头还被拽得生疼,动也动不得,喊也喊不出,老泪直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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