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这两人坐得……冷不丁一瞅,我觉得是两公婆呢。”有人刚巧掀帘出去,见了这两人,不由笑着打趣道。

“橘子寒凉,你少吃点。”他叮咛她。

恰是魏眠曦与俞眉初。

俞眉远盯着看了好久,那两人在廊下不知说些甚么,竟说了颇久。

“嘻嘻,好甜。”俞眉远咬破橘瓣,口中橘香四溢,她满足地笑着,赏识昙欢生硬的模样。

“这大年下的事多,你躲在这里纳福不帮手便罢了,倒还编派起我们?明天我回了父亲让你也去管这一大师子。”俞眉初嗔道。

霍铮正低头替她剥橘子。金歌被撵走,榴烟又因为过了年要出嫁,俞眉远干脆就让她在本身屋里绣嫁奁,这么一来屋里使唤的人不敷,俞眉远堂而皇之地把他给调进屋来。

俞眉远提了笔,有些怔。

她劈面的榻上侧坐着昙欢。

山石下的魏眠曦忽一转头,却看到亭上的她。

她的笔触看似随便,却萧洒利落,有些剑光刀意,笔下线条没有章法,但是连起后却聚成乾坤。

她不是不会画,也不是不会作诗,在琴技之上更是自有一番成就,但那都是上辈子的事。这些东西,她十足都会,只是非她心头所好,除了画。

她画完连款也不落,就将画丢开。

但是并不。

这一次,却不知会有多少变数。

好生舒坦!

“算了吧,我们就是来给你送东西的,也没空多坐。”俞眉初说着与罗雨晴互望一眼,从衣袖里取出本册子来。

俞眉远前两天不断见前来拜访的各府女眷及家中亲戚,已经烦透了,再加上这日的年酒蕙夫人请了魏家,她不想撞见不想见的人,因此到了这天便早早称病溜开,不去凑阿谁热烈。

温热的指尖点上他的唇,他眼神一僵,唇间已被她塞了几颗剥好的松仁。

遵循每年的常例,年三十这日都是东西两园三房人聚在一起,白日开祠堂祭祖酬神,早晨设席守岁,辞旧迎新,到了半夜时分燃放焰火,赐下赏钱,好不热烈。

“给你送新衣来了。”罗雨晴温声说着,唤了丫头将托盘奉上。

俞眉远一向翻到最后一页,眉心猛地蹙紧。

这小祸害向来不是好诗画的人,起码他来这里这段时候,从没见她像别的大师闺秀般绣过花、作过诗、画过画、抚过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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