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眉婷,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对她脱手了,你竟敢给她下慈悲骨?”

半晌,他埋头进她脖间,低声道:“我没想节制你,只是不想看你痛苦至此,你何必如此倔强,何必……”

“你想死,我就让你见见我的气力!”

“皇上――张妃放火焚宫,暗害皇上!”广胜脸上已是泪水纵横,他跟着叫了声,回身跑进了玄天阁。

“救火!快救火!”张轶惊醒,立即叮咛人来救火,但玄天阁这里的宫女寺人早被遣退,一时候救火的人手不敷,世人如惊弓之鸟,四下寻水救火。

俞眉远抽回击,咬牙又骤起丝内力往他面门攻去,魏眠曦不费吹灰之力便抓住她的手腕,化解她的进犯。

不知多久,有人排闼出去,太医到了。

青色的瓷盒翻开来,内里是纯白的膏体,他以指尖挑起一小坨置于她唇间。

才把了一会脉,太医就点头站起。

魏眠曦仍抱着俞眉远,她身上盖的厚重被子将他焖得汗湿重衣,脸颊上的汗水似雨水滑落。他没分开,只让太医就这么替她诊治。

崔元梅在她冲来之刻拦到她面前,张淑妃下认识脱手推开她,崔元梅一闪,她竟推到了崔元梅身边立着的烛架。烛火倒地,不知怎的竟化成火蛇眨眼蔓到柱下纱缦,刹时涌进次间。

“阿远?”他感觉她奇特,可她低着头,他瞧不出她的神采,便往她那边靠近。

一声一声,如利锥钻心。

俞眉远抿紧唇,脸白如纸,唇红如血,一个字都吐不出。

“阿远,这不是你的气力。你如何不消内力?”魏眠曦不急着抓她,他有些奇特,她的鞭子虽甩得快且准,却没有畴前的震山之力。

“滚蛋!”俞眉远眼眸出现猩红血丝,分不清是泪意还是疯色。

此语才落,守在殿外的便见大殿上的张淑妃怒不成扼地朝崔元梅所站之处冲畴昔。

“我没想节制你,欢乐膏固然能让人上瘾,但是也能镇痛。阿远,你吃一点,就不会这么难受了。”魏眠曦解释着,急劝她。

如何回事?

俞眉远握着长鞭的手一紧,远处冲天火光落进她眼底,烫得人发慌,她将心一横,侧身出掌。

“离我远点。”她挣了挣,挣不开他。

宽广富丽的屋子,织金缦帐垂落,墙上挂着长弓,窗前摆着琴案,琴案上搁着乌沉的琴,琴尾雕了梅枝,中间刻着两个小字――梅骨。

只不过他虽不开口,俞眉婷却感觉他更加可骇起来。

认识已经恍惚,她颤抖着贪婪汲取身后的温度,嘴里碎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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