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我会交给云谷的人,托他带去鸣沙关交给晋王殿下。”她持续说着,“我们不能同时都分开,会叫人起疑。我与母后留下,替他们争夺时候。”

……

“这第一件要紧的事,就是帮我将两样东西交给霍引。一是塞北镇远军的兵符,二是这封手札。”俞眉远从怀中取出被油布裹好的兵符与手札交到他手中。手札是她新写的,将京事之事交代得清楚。

“出宫之事我自有体例。你也筹办一下,和我一起出宫。”

老七和青娆都同时变了神采。霍铮与霍汶都不在京中,天子的死会带来的各种祸事他们就算不涉朝堂也已稀有。

“是你们?”他抬高了声音,探身往外摆布一望,很快将门口的人迎进屋里。

“放心吧,你我必然另有再见之日。”俞眉远摸摸她的发,又朝老七道,“老七,如果见到霍引,请代我转告他一声,就说……‘相逢终有期,阿远会活着比及你。’”

她说着拉起青娆的手交进了老七手中。

“我来不及和你们解释,都写在那信上了,你替我转交霍引。此事事关家国社稷,你必然要交到他手中,他现在人在鸣沙关那边寻前朝皇陵,你到那边寻他便是。为防夜长梦多,你今晚马上解缆。”

从昭煜宫回玄天阁的路上,俞眉远已将后事策画安妥。

……

马儿在俞府的北门停下,那边早就有人等着了。

“陇西比这儿冷很多了,之前每到冬夜我都手脚冰冷,便是泡了脚抱着汤婆子都热不起来,烧炭盆我又轻易犯嗽疾。每晚都是他先进被子,把被子焐热了才拉我出来。他说他是男人,身上火旺,能够借我取暖。现在……现在……我借他取暖吧。”

他成了寝殿榻上一具冰冷的尸身。

“皇嫂,我长话短说,你切莫惶恐。”俞眉远听了听四周动静,确保屋里屋外都没人听壁角才开了口,“父皇驾崩了。”

俞眉远并未答话,只是悄悄看她。

俞眉远看了眼窗外,风雨飘摇,时候已经不早了,她咬牙:“母后,时候不早了,我们还需早作筹算。江婧皇嫂、霍翎、长宁都等着我们,另有太子殿下与晋王……”

“这是何物?”江婧声音已然颤抖,只是勉逼迫本身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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