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眉远与霍铮对望一眼,均想起霍简的事来。

“枕月,你与二皇嫂曾是闺中厚交,现在又是一家人,倒是可贵。”霍简对魏枕月温言道。

青娆立即脸红:“王妃别逗我。”

宫宴由帝后二人主持,后宫诸妃并皇子、皇子妃、公主等共宴,这就算作是宫里家宴。

绫裙滚到腰间,她看到本身的足翘到了半空。

她替女人欢畅。

宫夜暖暖,明灯暧暧,倾吾余生,穷卿半世,眠冬织春,共守清宵。

这后宫就没其别人甚么事了。

俞眉远正含混着,俄然间背脊窜上一丝麻意,耳边痒得她酥软。她眼一睁,发明他的手已经悄悄爬进本身绫袄的边沿,悄悄摩挲她腰际肌肤,而他的唇舌正吮着她的耳垂,撩拔着她的心。

“啊……酸!”

“霍铮,你……”她咬牙道,声音却碎不成调,听来连她本身都脸烫。

俞眉远只见面前黑发拂过,他已埋头咬住了青雀乌目。

“舒畅。”她猫儿似的回道,眼眸已然半闭。

霍铮正洗漱结束从净房里走出,一眼瞧见她趴在床榻上,今后勾着腿,手锤着本身的后腰。她已换过衣裳,长发披垂,身上穿了樱粉色的薄绫袄与绫裙,没了早晨明艳的光芒,满是居家且放松的调皮。

俞眉远的手便软软垂下,有气有力道:“嗯,比和你拆招三天三夜都累。”

霍铮发笑,几步走到床边坐下。

这要让她如何安息?

夜幕已沉,宫灯点起,昭煜殿里奉侍的人都退出大殿,俞眉远呜呜嗯嗯的叨着。

“青娆,老七待你也很好。”俞眉远转头戏谑道。

“嗯。”霍铮压抑到了顶点,发作声细呼。

“舒畅吗?”他隔了一会才问她。

“阿远,今晚我奉侍你……你莫动,只躺着受用,好生安息……”他喘着气,声音嘶哑。

俞眉远被霍铮抱在怀里,半倚在床榻上睡了近一个时候,醒时天气微暗。

乌黑长发自他脸颊两侧垂落,他长发已然披垂,半遮着标致的眼睛,内里星星似的碎光染尽暧色。

绫袄的系带已经被他悄悄解了,她一回身襟口便开。这身衣裳是她的寝衣,内里只剩着肉穿戴的海天一色的主腰,勒出一抹饱满,主腰上绣着青雀双/飞图,雀鸟乌目恰点在她的微挺之上,乍一看那青雀像活了似的要从她胸口挣扎飞出。

“累了?”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按向她的腰背,缓缓捏起。

两辈子加起来,青娆陪了她好久,从生到死再到生,她若出嫁,俞眉远必然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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