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那喜鹊也扑扇着翅膀跳了过来:“是啊,我同夏先生说了,夏先生很感激你,还承诺教你道法,你可要掌控机遇。”
夏先生脸上升起一股回想神采:“十三?我那可儿也同你差未几大,也不知她现在长成了甚么模样?她母亲又如何了?”声音逐步降落,渐至低不成闻。
在它身边,那老虎也举头吼怒几声,似是在出声应和。
“你且说说,你本年多大?”
“夏先生,您说甚么?”他声音实在太小,李三白一时竟没有听清。
喜鹊听了夏饮雪这话,“噌”的一下吓了一跳,扑扇着翅膀着飞到了夏饮雪的面前:“夏先生,你不是说你只是没法行走,并无大碍吗?”
喜鹊听了,用翅膀拍了拍本身胸口,长出了一口气:“呼~,本来只是堕入甜睡,还好!还好!”
李三白却道:“那夏先生你甜睡百年,这百年当中,你的老婆女儿不是会一向为你担忧?”
“我本年十三岁。”
“十三岁?”
夏饮雪微微一笑:“这一道箭气之以是如此短长,全在于一个‘藏’字,一箭射出,既能埋没本身,遁藏灾害,又能埋没敌手诸般灵识、体内真气、乃至是道心本源,从而克敌制胜。但是我七年来参悟这一道箭气,偶有所得,创出一门藏神术,可在精神寂灭以后,将一丝元神依托在本命玄牝针上,于甜睡当中暗孕玄胎,百年以后,便能再世为人。”
第二幅画,乃是在一个一人见方的石洞当中,点了一盏油灯,中间地上放了一只铁铲,一名男人蓬头垢面,跪在地上,从地下翻开的泥土中取出了一只锦盒,望着盒中的两只短棍,和一封三尺信笺,双目炯炯有神。
淙淙的流水在身边不远处流淌,奇特的草香在鼻间缭绕,一股股火辣辣的疼痛从赤蜂蛰的处所传来,却又有一股股令人舒爽的清冷从伤口处涌入,沁入心脾,将令人难忍的火毒一一消解。
李三白听了,顿时心动,但是转念想到母亲的伤势,倒是摇了点头道:“夏先生,我不敢妄图你传授道法,只望你能赐些赤蜂蜜给我,让我救我母亲一命。”
第五幅画,乃是在一片百花丛中,男人与女子相拥而坐,身边胡蝶飞舞,老树连枝,两人双手相握,相依相偎。
在第六幅画的最后,却落了一行小字:皇历二零三九年六月,夏饮雪于卧牛山石洞当中。
说着,又重重的叩下头去。
接着复又难过:“那不是百年当中都见不到夏先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