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听了,微微一叹,端起酒杯,黯然点了点头。
“好!”
很久,莫庭生身形一振:“找到了!这封谕令是那名官员亲笔誊写,与这血封绝录档案上的四个字笔迹一样!”
说罢,便揽着李越的肩膀,强拉着他往前行去。
李三白不喜喝酒,此时却也将本身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后一边重新为两人斟上酒,一边淡淡的道:“李越,我晓得你本日内心不痛快,但你内心有甚么事,都能够和我说,毕竟,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你说是吗?”
“好!”
“这……,如何会是令尹大人?”
楚国前任令尹,晏青槐的养父,楚国霸业奠定之人――敖文!
晏青槐点了点头,当下三人便告别莫庭生,临走之时,李越道:“本日之事,李越多谢莫大人了!若非莫大人,我此时恐怕已经完整绝了但愿!”
这一看,顿让四人都是吃了一惊!
晏青槐也是一脸惊诧:“竟是父亲大人?可父亲大报酬甚么要这么做?”
李三白皱眉道:“虽找到了,但没法看到注释内容,又有何用?”
“好,青槐,你们来找这边的一堆档案,重视不要乱了挨次。”
一时候,李越直恨得咬牙开口,但越是悔恨,他反而越是不露声色,回身对晏青槐道:“晏蜜斯,你可否带我一见令尹大人?”
李三白道:“青槐,明日让我和李越一起去见你父亲,可好?”
他说罢,又翻来一堆襄水城十几年前的官员谕令,专寻谕令上的落款对比。
……
当下李三白三人便出了县衙,拜别之时,那先前引三人出去的小吏竟然还在,此时那小吏也已晓得李越不能封士,但他迎上李越的眼神当中竟然暗带一丝恭敬,令李三白见了,微微奇特。
李越咬着牙齿,点了点头。
莫庭生微微一叹:“我身为左徒,提拔人才乃是我分内之事。令尹大人向来公道,但这血封绝录的档案乃是十六年前,当时你恐怕还只是一个婴儿,我实在想不通令尹大报酬何要如此。”
李三白三人一听,精力一振,心中再次升起一丝但愿,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后,晏青槐道:“莫世叔,我们来帮你一起找吧!”
莫庭生听了,身形一震:“你是说开启士人名册中的核心阵法,取一人的鲜血,在士人名册中设下一道血封绝录法阵?只要有这道血封绝录法阵在,那人便没法被记入士人名册,长生不能封士!”
“血封绝录?”
人族虽已发明纸张,但竹简却仍有其用处,常常被用来保存贵重质料,或是用来在刻录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