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尧山的脚下仿佛踩到了甚么细滑的东西,坚固隔脚!
日头从东边升至头顶,再由头顶坠入西边。
双手沉重的托起这柄银带软剑,盛尧山行动维艰。
夜至四更,任府世人早已入梦。
那是一个颀长的物件,光滑圆润,仿佛是……
一柄翠色欲滴的玉箫就那么冰冷的静置在盛尧山的手中。
喜床上的被褥摆放划一,床铺上没有涓滴躺置过的陈迹。
一种不祥的预感刹时袭上了他的心头!
“啊!”茫茫荒漠,盛尧山只感觉胸口仿佛被甚么东西给掏空了,本来沙哑的嗓子,现在虽张着口,倒是喊不出任何的声音!
谜一样的无双公子,大周最有才调的状元郎!
昨夜任越全凭它奋勇杀敌。
他抉剔成性,他才调横溢……
“三少爷,少夫人,该起家了!”管事的婆娘轻声的在门外笑催。
他一步一捱的缓缓走向赤兔……
他会去哪!
盛尧山伸开双臂,金色的阳光满满的铺洒在他的头上、脸上另有胸怀上!
盛尧山强忍住心中的哀思,伸手没入及膝的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