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快去倒茶!”赵敬一挥手竟让和顺去倒茶。
听闻走廊上有动静,和顺和温守正赶快出去看个究竟。
………………
随即再次聘请任越出去。
“这是赏银,他日有幸,我还会来。”任越收起朗朗笑声,改成嘴角诱人的含笑。苗条的手指伸进怀中,取出一枚乌黑锃亮的银锭子,清脆的放在桌上。随后倒背动手,从温守正父女二人面前穿过。
“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难为我当日附身拾伞,如果早晓得你如此刁蛮,懒得管你!”岂料,任越不但不恼,反倒提起当日城外的初识,竟然还放声大笑起来!
“洗普洱、煮茶汤;摘老叶、留茶芯;雕莲藕、烧茶饭。”和顺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答复着。
“任三公子,鄙人咸阳府尹赵敬一!”赵大人拱了拱手道。
府尹赵敬一低着头,急仓促的出来,看模样定是出恭去的,没留意一头撞在任越的身上。
“公子息怒,小女年幼,一时口无遮拦,公子临时念作童言无忌,切莫和小女计算。”温守正急了,这问话问的,不是说菜吗?如何扯到春秋上去了,如何还恼了?
官者,不管大小,如果连这两位公子都不认得,那这官也就白做了!
“这位公子,这菜固然是我爹做的,但小女子也参与了一二!”和顺心中悄悄气恼,任越还如宿世普通难缠!
和顺心中不悦,但又不便回绝赵敬一这个父母官。
刚要去叫柱子来清算,一眼瞥见门外乖乖站着的温守正父女,干脆交代温守正:“温大厨,快让人把这清算一下,再做几个像样的菜!上一壶好酒!”
“民女的春秋,仿佛和公子您没甚么干系吧!”和顺一句话,差点没把任越给呛死。
未几时,柱子跑出去,“温大厨,柔儿妹子,我来我来,你们去忙吧!”
任越风韵出色、气质出尘,又素爱一身白衣,京都表里,和盛尧山一道,并称“绝代双骄”!
“任三公子!”赵敬一刚要作怒,抬眼却见白衣翩翩、玉树临风的任越,一惊,把尿也憋归去了!
却说任越刚走出听竹没几步,中间的另一处雅间揽月的门“吱”的一声翻开了。
“你可晓得我是谁?”任越悄悄放下杯盏,眼中虽掠过一丝不快,面上却仍然淡定自如。想必这世上,还没有人敢如此顺从他的问话吧!
赵敬一的脸更黑了。
“见过赵大人!”温守正赶快施礼,又拉了拉和顺的衣袖。
“赵大人多礼了。”任越漫不经心的也拱了拱手,随后悄悄拍打了下方才被赵敬一碰撞的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