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栗然明知萧正源是用心而为之,心下愤怒却不能收回,只能将嘴角血痕擦拭掉,笑着说道:“殿下那里的话,栗然武功低劣,能得殿下指导,乃是三生有幸。”
看着春桃走远了,顾初浣俄然脚下一滑,“啊”的一声惊叫,便向湖中摔去。
“初浣女人如果惦记萧公子伤势,便找个大夫瞧上一瞧,也免得本皇子落下个欺人之名。”
见顾初浣伤害,身后的萧正源和萧明俨二人几近同时飞身一跃,向顾初浣抓去。
“不必了,我没事,不过是一掌罢了,还受得住。”
顾初浣却一脸严峻之色,忙跑到萧栗然身边,双手扶住他的手臂,眼眶都有些泛红,体贴道:“萧公子没事吧?快随我回府里找大夫瞧瞧,你若受了伤,浣儿也要难过了……”
萧栗然强打精力宠溺的看看顾初浣:“比起让你掉进湖中,我甘愿挨这一掌......再说殿下也是偶然。”
萧正源开朗的笑笑:“我只是随便问问,实在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况顾女人又如此天姿国色聪明绝顶,萧公子心生倾慕也是常情,何必羞于承认呢?”
顾初浣全程笑着,既不承认也不否定,他倒想看看萧栗然有没有胆量承认。
萧栗然仿佛感遭到了顾初浣的冷酷,内心悄悄迷惑:方才还对我体贴备至,怎的一回身便像换了小我似的?
“殿下说的那里的话,萧公子都说我们是浅显朋友了,殿下和我们一同游湖又何妨?”
萧栗然不知萧正源此话是何企图,但还是谨慎道:“殿下曲解了,栗然与浣儿只是朋友。”
见顾初浣如此在乎萧栗然的伤势,萧正源不觉中间生烦躁,仿佛如何也挥之不去。
萧栗然闻声萧正源要走,刚在内心松了口气,听闻顾初浣如许说,立即看向她。
到了城里,萧正源面色还是有些阴沉,对顾初浣说:“本皇子另有些事,便先行一步。”
顾初浣眼波流转,叮咛春桃去前面折些柳枝带回府中。
萧正源笑了笑:“便是如此,那本皇子便不推让了。”
春桃折了一大把柳枝返来,见自家蜜斯扶着面色惨白的萧栗然,一旁的大皇子神采也是极其丢脸,心知有事产生,也不敢多问,冷静的跟在前面想归去的方向走去。
带萧正源走后,顾初浣立即松开了搀扶着萧栗然的手,对走到一旁的春桃叮咛道:“春桃,在都城里我和萧公子过分密切老是不好,还是你来搀扶吧!”
“萧公子不怪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