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某怎可认错,这就是我家娘子无疑。齐夫子当真是欺人太过了,竟绑架手无寸铁的妇人!”

他这话一出,齐缙天然就成了绑架者的罪名,顿时就有人呼喊道:“还果然是在这里啊!”

沈桓抱着她才走出去,内里顿时就沉寂了,站在沈桓中间的一人上前说道:“大师瞧细心了,这就是沈家娘子!”

“本来娘子真在这里啊。”

两人尚在“密意”对望着,内里就有人不耐的催促了,估摸着是他出去的时候太长了,就这么一小间屋子,哪需求看那么久。再者,毕竟齐缙也不是浅显人物,若真是寻不到人,他们理亏不好多留。

沈桓面露伤色,不平道:“拜别是天然,可还望众位大哥帮沈某讨个公道来,那齐缙仗着尊为人师,竟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来。幸亏我家娘子未曾有个丧失,如若不然,我都不知要如何与岳家交代了!”

她是这么想的,可又有谁会给她说话的机遇呢。

不过转念想想,人媳妇那般都雅,换谁估计也不舍得给旁人瞧了去。

“齐夫子,我方才出物证人证,你不认也罢。可现在,人从你屋里抱出,你另有何好说?”沈桓将致命的锋芒指向了齐缙。

要么说沈阿丑是个不要脸的,提及谎话来都是一套一套的。普通口头说着要搞齐缙,实在内心想着的是,等回回了家,要如何扒了宁璇的皮来!

“啪!”

这一次,他笑了,那是对劲的笑容!只见他几个安步走近了有些年初的残旧衣柜,那双长年浸泡游走在药草间的大掌缓缓伸出,抓住了衣柜的拉环。

宁璇是又气又怕,浑身高低都这裹的像个木乃伊似的,幸亏沈阿丑有些知己,给她留了个透气的口儿。那双捁着她双腿的大掌,用力委实有些重,疼的她都堕泪了!

他,仿佛是瞥见她了!

他将她的脸转向了他的怀中,莫名的就是不喜那些小我看她的眼神。抬脚就要走,却见出去的人竟还盯着他怀中看,他有些愤怒的低头一瞧,本来是她的脚丫子还露着。顿时寒气四溢,这是齐缙的屋子,找不着女儿家的鞋袜,可他又不想用齐缙的东西来粉饰。

宁璇那刚沐浴结束的长发,还残留着水渍,被抱出来的那一刻,甩出标致的弧度,乌黑发亮。白瓷般的精美侧脸只是昙花一现,却叫屋里出去的几个男人都直了眼。

此时,宁璇才晓得,性命远远比知识这玩意高出不知多少倍。

沈桓无法,只好从齐缙衣柜里抽了一条尚算新的毯子来,将宁璇裹起,连头发丝也不肯暴露。看的劈面站着的几人一愣一愣,心说这齐大夫心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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