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就先归去等动静。”
“不是让你好好歇息吗？如何又跑出来了？”
“恰是，正中午分，程家婢女前去给程昱南送饭，发明程昱南已经死了一会了，尸身都硬了，现下已经送去了刑狱司。”
屠灵汐在张捕头的带领下去了验尸房，程昱南的尸首就搁在上面。
程老爷拧着眉想了半天，“仿佛是没说甚么，我也不是很清楚，昱南向来性子和顺，就算是沈家女人要退婚，昱南虽不高兴，但也没有禁止。”
屠灵汐号召十六进房，让他在一旁记录她验尸的统统过程，文书也不敢说甚么，便将纸笔都交给了十六。
“女大人，明天中午我儿子就死在了房中，早上人还好好的，他们都说我儿子是他杀，可我信赖我儿子决然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