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乃是我一人所为,不关其别人的事,还请刑狱司高抬贵手。”

清阳侯坐不住,蹿了起来喊着,涓滴不给镇北侯面子。

景阳踉跄着跌坐在地上,嘴中喃喃自语着:“刑狱司的人都晓得了,那父皇定然也晓得了,我逃不掉了。”

被点名的清阳侯怀宇脸颊涨红,可他又不可否定这个究竟。

“又是哪样?假扮成公主的女子又是何人?”

“不是不肯,而是不能。”

傅玉珩脸沉如墨,“如果承认,她既是在守丧期间与男人苟合,是要被沉塘的,她就算不是为了陶佳,也会为了肚子的孩子,把统统的事情都吞下肚子。”

言下之意则是让她守口如瓶,就当作那具尸首是景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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