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珩倒也不急,缓声说道:“客岁三月初八,刘妇人的丈夫在崖边出错摔死,你便寻了个借口找上了刘妇人,获得了她的信赖,更是在同时与多名女子相好,我说的对不对?”

屠灵汐几近是一起小跑着赶去了刑狱司,此时刑狱司的侍卫正押着陶佳,在他身边还坐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

“按照律法,牵涉多起命案中的怀疑人,刑狱司有权关押三日,你不能分开。”

傅玉珩刚想说话,便被屠灵汐抢先了一步,“不能放!”

“少爷啊,还在刑狱司呢,说是抓到了凶手。”

“他是不是跟你说,他有家室,只要你生下儿子就能娶你过门?又或者是,他对你一见钟情,一心只想跟你在一起,但你方才夫君亡故,他不能带你归去,只能生米煮成熟饭方可归去?”

“不熟谙就是不熟谙,我为何要认?那帕子只不过是先前刘妇人来寻我把安然脉时落下的。”

“你与信中人定情,却始终没见过他的边幅,在与他的来往中,即便是产生了不平常的干系,也是在乌黑的夜色,对吗?”

傅玉珩看向了另一旁坐着的刘妇人,“刘妇人的丈夫已经故去,敢问那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呢?”

“想来那人给你写信时提起过他是个有家室的人,以是不想让手札被旁人瞧见,每次的手札来今后都让你燃烧了,刘妇人,你到现在还认不清吗?”

“我说句不好听的,他为何不在你有身的时候带你回家呢?”

陶佳低着头,还想着挣扎,“只是路过。”

“怀有孩子并不成怕,可骇的是,你明晓得孩子的父亲是个杀人凶手却挑选包庇,刘妇人,我最后再问你一次,陶佳是不是写信给你的人。”

刘妇人恍然大悟,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贱,“但是,但是我只要他了啊,我还怀了他的孩子。”

“路过?”

屠灵汐擦了擦手和脸,感受浑身镇静,“对了,傅玉珩人呢?”

刘妇人冒死点头,“我不晓得,我从未见过他,我真的不晓得。”

一阵风吹过,等翠竹昂首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人了,她只瞥见一抹身影从门口飞过,眨眼就不见了。

想到这里,屠灵汐走了下去,扶起刘妇人坐下,缓声说道:“京中受害的妊妇想必你也有所耳闻,他想要的并非是你,而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傅玉珩抬了抬指尖,清然端着的木托,上面则放着两封分歧的手札。

陶佳神采一沉,死咬着牙关就是不承认,“傅大人没有证据可不能胡说,我没做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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