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不必过分于为别人着想。”

“不必傅夫人多言体贴,秘闻自会命人好好照顾令妃。”

“令妃娘娘!”

清阳侯府的人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特别是老夫人,一想到先前孙儿对傅夫人不尊的事,盗汗直冒,幸亏没做出更过分的事,不然她这孙儿是保不住了。

“你说,验尸的仵作是一名女子?”

“不!景阳没死,她还活着,她好端端的在内里躺着呢!”

“你说甚么?”左固言为官多年,从未有人如此跟他说话。

傅玉珩感受动手心的冰冷,熟谙的感受通报满身,将他压在心底好久的影象垂垂掀起。

傅玉珩扫了一眼情感冲动的令妃,语气减轻了几分,“景阳公主之死蹊跷万分,臣虽体恤娘娘失女之痛,但娘娘来的俄然,恐会影响仵作验尸,还请娘娘节哀。”

“一介女儿之身?早早下葬?”

两股力量在身材里横冲直撞,傅玉珩强行压下,勉强将气顺了下来。

二者必须取其轻,她只是被撞了一下,顶多淤血个几天罢了。

“傅大人,即便你位高权重,可景阳贵为公主,你胆敢如此热诚皇室宗亲,如果景阳有半点闪失,本宫必然要让你人头落地!”

“爷,不成。”

“相爷此话说的不对,为何女子必然要留在府中相夫教子?女子为何不成凭本身的一双手闯出一片六合?莫非说,相爷位高权重,看不起女子,也看不起留在府中的相爷夫人?”

傅玉珩冷眼旁观,听得是心中畅快,敢当着面如此怒斥左相爷的也只要她做的出来了,他也没看错她,秉着一腔公道,毫不为强势而低头的脾气更是让他喜爱。

“公主,抱愧了。”

景阳公主之事乃是皇上命令不准别传,更是无人晓得他本日会带人前来验尸,可动静却传入了令妃的耳中,还来的如此及时,恐怕是有人用心为之。

话还没说完就被左固言打断,他神采冷肃的扫了一眼屠灵汐,“身为女子就该在府中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像甚么模样,更何况现在令妃因为失女之痛神态不清,你与她说甚么她也是听不出来的。”

她方才如果躲了,以令妃方才的行动会一头撞在冰棺上,到时候景阳公主的尸身还没验,就很多一具尸首了。

屠灵汐低眉看向蹲在冰棺前瑟瑟颤栗的令妃娘娘,感喟点头,“她得的是芥蒂,需求有人贴身跟着。”

一道严厉的声音从冰窖门口传出,严肃的身影转眼而至,从徐嬷嬷的手中接过令妃,将人护在了身后。

“为何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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