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谢齐南开口说话,陈必安就回身走了,涓滴没把她放在眼中。

掌心搁着的玉佩滚烫,屠灵汐不由红了眼睛,哽着声音道:“那,那我是不是该做要做的事了。”

等傅玉珩走远,绛红的声音传了出来,“娘娘,你做到了,傅玉珩动心了,玉佩是傅玉珩亡母的遗物。”

屠灵汐把玉佩收了起来,凝着目光看向远处,耳边响起了闫娇娇同她说过的话。

谢齐南骑虎难下,又憋着肝火,又不得不顺着陈必安,她不想再过回之前那种世人不看重的日子。

傅玉珩昨日就得了动静,只是没想到是请命的人会是屠灵汐,而不是谢齐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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