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本身膝盖下又没有黄金,跪一下又少不了一块肉?
陈子衿悄悄抚摩着空荡荡的小腹,一把擦去眼角的泪痕,清了清嗓子道:
另有其他的窗子,也都被封死了。
“姐姐啊,我的好姐姐,你如此大逆不道,既然已经嫁到了我们大周,又何必再帮漠北做事?”
“是啊,你看起来的确是很无辜,可那又如何?谁要你是璟王妃呢?而我只是侧妃,现在又落空了生养才气。”
“温灵兮,你不要想着挣扎了,这里的门窗我都已经封上了,你是逃不掉的!并且这房间里连盏灯都没有,你是没有体例烧毁罪证的。”
实在,她也不是那种只能伸不能屈的人。
然后,自殿门外的阴暗处,传来一声女子的桀笑声。
雍国女君蓦地站了起来,连带着身前的桌案就闲逛了一下。
她身前还提着一盏宫灯,看起来表情甚是愉悦。
可她左等右等,都没有见到有其别人过来。
温灵兮气得猛踹了一脚大门,“陈子衿,你脑筋有弊端吗?干吗总针对我?你的孩子没了又不是我害的,你凭甚么把火撒在我身上?我已经尽量阔别你们了,还要我如何?”
侍卫们立即下去搜捕。
现在出了这类事情,莫非是有人决计想要粉碎两国之间的联婚吗?
宫装本就厚重,她用力一撕,直接将领口的线扯断。
“哈哈,温灵兮,你竟然敢擅自盗取雍国的密诏,如果被陛下发明了,即便不处决你,也能叫你剥层皮!”
温灵兮由宫女带着,来到一间房间,却没在这里见到长公主的影子。
“一!二!”
“不过我倒是很猎奇,你究竟是如何弄到这份密诏的?”
俄然,内里响起了号角声。
雍国女君虽是女子,但在雍国掌权二十余载。
“不过,念在你曾在我病危之时送来一颗人参的份上,再给你一个机遇,只要你现在下跪,给我磕三个响头,或许我能放你一马!”
看来,这都是陈子衿经心设想好的。
可见天子陛下对此次雍国到访的正视程度。
“将侍卫首级叫来,朕倒要看看,明天都有谁去过雍国女君的宫苑?”天子阴沉着脸道。
可声音还是隔着门板传了出去。
然后便分开了,只留下温灵兮一人在此。
温灵兮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陈子衿,你在胡说甚么,疯了不成?”
“陈子衿,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怪不得都病成了这副模样了,还要进宫插手甚么拂尘宴?”
陈子衿扶着身边边侍女的手,眉眼冷傲地呈现在门口。
“现在只要我大声一喊,侍卫们立即赶来,抓你小我赃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