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清,我这是上朝了几日,不晓得这宋国公府,几时轮到你来做主了?”宋锦承嘴角含着一抹嘲笑,弧度锋利。

像专门奉承男人的妖精。

柳眉掩着唇,心中对宋雅清的反应,非常对劲,她越是想把宋雅筠拉下水,坏她的名声,她行事便越是便利。

她提起笔,妖娆的在指尖转了转,随即放下,淡笑道,“这玉佩的款式,便是画出来了,也没甚么趣儿,富庶人家的蜜斯,都有好些随身佩带的玉呢,格式何其多,也不必然就跟国公府有干系。”

她轻声笑着,“当然晓得那玉佩甚么模样,不知有没有纸笔,便利我画一下?”

“宋雅清,你一个闺阁女子,谁叫你说如许丧芥蒂狂的污言秽语?”宋锦承勃然大怒。

宋雅筠当着宋锦承和宋雅滢的面,沉声说道,“前次你在宸王府犯事,祖父只是让你闭门思过数月,年后,你还是出府走动了,可我看你年事到了,是该出府嫁人了。”

宋雅清仍旧一心想将宋雅筠拉下水,她求到柳眉面前,“夫人,您和侯爷既见过那位将领,无妨对他酷刑鞭挞,这等收女子玉佩,私定毕生,私相授受的事,但是好人清名的,他若不肯说出对方身份,便打到他说为止,打断骨头也不要紧!”

她就不信,阿谁男人,能为了宋雅筠的明净,连命都不要!

但柳眉提及,“仿佛是熟谙的?我听侯爷说,那位骁骑尉故意仪的女子要订婚,还随身怀揣着一枚玉佩,仿佛是……宋国公府之物?”

宋雅清瞪大眼睛,回想起本身被禁足之前,祖父和父亲都筹议着,要将她嫁个低流派的举子,说就在此次科考的举人里选!

宋雅清本来正听柳眉说的努力,宋锦承出去打了个插,现下都坐归去了,她不由得又问起来,“夫人方才说,段国公缉捕下狱了一个骁骑尉,但是青年才俊,不晓得他叫甚么?我们家熟谙吗?”

宋锦承不免感觉宣平侯也跟着低俗了几分,特别是她本日这来意,看似开打趣,实则是流露杭清被捕下狱的事。

可她方才带着丫环出去,便听到宋雅筠说,“雅滢,去取笔墨来,给侯夫人。”

“你亲眼看到了?”宋雅筠淡淡一声诘责,便叫宋雅清无话可说。

宋雅筠却果断的让她去拿纸笔,宋雅滢也未几问,立即让丫环去取了过来,放在柳眉面前。

“是吗?”宋雅清几近节制不住的扬高了声音,她看向宋雅筠,嘴角挑衅的勾起,“姐姐,我记得大伯母逝去之前,给了你和大哥一人一块玉佩,当作将来订婚之用,这下狱的将领身上怀揣的,该不会是你的玉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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