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呀,你要重点还是轻点?”
“啊!”
金国伦无语地看着那团蚕宝宝逃进浴室,内心揣摩如何制止童笙做胡涂事,扼杀他的子孙后代。
童笙咬着牙,就是不说。她化悲奋为力量,对金国伦的头发与耳朵又揪又拧。
一个浅显的夜晚,过得非常出色。
一半?他肯定是一半而不是结束?!他明显已经……
童笙:“……”
“……”
他懵了几秒才爬起来,跟床上把本身裹得像蚕宝宝的童笙说:“门锁了,她进不来。”
童笙用床单裹紧本身,惊骇地望向金国伦。
那她岂不……
身子再软再塌,她也非要举起手冲着金国伦的后背恼气地拍了一掌。
金国伦:“老板,把统统的每样一袋,结账,快!”
童笙抄起床上的枕头照头照脸地砸向金国伦。或许行动太大,身材里哗哗地又流了东西出来。天,金国伦昨晚到底灌了多少出来?!她当即下地要去浴室沐浴。
又一滴汗落在她耳畔处,湿湿凉凉的往下滑,划出一道痒痕,童笙忍不住伸手去挠。
童笙脸颊涨得通红,干脆又再闭上眼别开脸。
“阿伦,九点多了!”
腿上的人儿不竭满身痉挛,越来越湿,抱着她坐着的金国伦变本加厉地耸动,发疯一样,要毁灭她一样!
邓嘉也半真半假地留了一句,然后挂了电话。
金国伦到完事那一刻,只拉下了一截裤子,而童笙的衣裤被他上扯下拉的,想看的他都看到了,但不算脱/光。
他忽地使力一顶,童笙从喉中收回呻/吟,享用地眯着的眼睛看到金国伦对着本身玩味地笑。
外头的人还没弄懂,就又闻声:“我大阿姨来了!哇靠!我不消吃药了!”
“那还敢笑吗?”
她难为情地抬起手,挡住他摄民气魂的目光。金国伦坏心肠拔走她的手,脑袋往上仰了仰,笑道:“不准挡,我喜好如许看着你。”
“那要我重点还是轻点?”
对方信号很差,打了好几遍才接通。
金国伦也听出来了。他冲头顶的超市防盗监控笑了笑,半真半假道:“哦,她在沐浴。”
俩人衣服都未离身,一件人生大事就此告终。
儿子寝室的门猛地被拉开,本想伏耳偷听的金妈妈吓了一惊,见儿子一脸绝望气恼,又没梳洗就关上房门冲出去,自是追上去问:“你去哪啊?”
谁知懊丧的人还活着一颗险恶的心。金国伦把她的手机抄了起来,举到她面前,沉声叮咛:“给家里打电话,说你今晚不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