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连瑾瑜指了指阶前满院子的花,开口道,“这么多的花,谁也记不得,再说,这盆真的像本来就有的,那谁甚么时候埋在了这里,如何能查得出来?这件事情,真不好办,如果措置不好,倒让人感觉我在肇事,用心不容人!”
前次在月华寺安倾然被劫的事情,到现在他也没有端倪。
连瑾瑜看她的神采不对,但只是皱着眉头甚么都想不起来:“如何说的?你来考娘亲医术不成?你表舅不是教了你很多吗?你倒是说说看!”
不过。细想一下娘亲说的话,她晓得如许做,内里的人必然会传,正室孕了嫡子,就不容人了。
连瑾瑜每天的在屋子里,也不太往内里走,天太热不说,她倒是真的怕有个甚么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