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如许,本来是如许……”慕婉涟喃喃的道。
“碎碎安然,岁岁安然,这是吉兆,女人。”采依仿佛没看到,刚才慕婉涟的神采有些丢脸,赶快低头将地上的碎片捡了起来。
“你甚么时候站在门外的?”慕婉涟问道。
慕婉涟却道:“嫣姨娘是十五岁的时候,才改名换姓,成了林知府的义女的吧。”
“如何了?”沐晨当即问道。
慕婉涟听了“上官琉月”这四个字,瞳孔顿时收缩了一下,“沐晨,你再说甚么,我,我如何都不懂……”
听了沐晨的话,慕婉涟的神采也丢脸的很,“安国公府满门抄斩,不是刽子手行的刑,而是锦衣卫,是不是当时府里就……”
嫣姨娘听了,也笑了笑,道:“五女人开打趣了,婢妾从小从扬州长大。”
按说年三十是要守岁的,不过昨日夜里慕婉涟底子没睡多大一会儿,到了早晨也就挺不住了。
沐晨听了摇了点头,“当时我也只是思疑,并没有认定,直到本日,你同我说现在的天女於陵清清就是云儿的时候,我又信赖了几分,再加上刚才你烧纸钱的时候不自发的哭着,我这才完整确认了。”
慕婉涟晓得,嫣姨娘所指不是她的肚子,而是常姨娘。
“五女人,你……”
慕婉涟点了点头,“是,有件事想问问嫣姨娘。”
慕婉涟点了点头,“天然要说,这不是一件小事。”
定国公府的年三十,也并没有甚么好玩的,当然这也是对慕婉涟而言,这个年,是琉月成为慕婉涟以后,第一次的年。
采依听了慕婉涟这话愣了愣,随即道:“奴婢方才走过来,就听到女人房里有声音,仿佛是打翻了甚么。”
嫣姨娘听了慕婉涟的话,神采顿时惨白,道:“五,五女人,当初年纪还小,怕是记错了吧。”
沐晨点了点头,刚带慕婉涟向外走了几步,慕婉涟俄然一摸耳朵,叫道:“坏了,我的耳坠子仿佛掉了一只。”
“嫣姨娘可晓得,我也是从小在扬州长大的,我记得,扬州知府林大人,仿佛并没有子嗣呢。”
“嫣姨娘公然行事痛快,既然如此我也不绕弯子,有话便直接问了,嫣姨娘,你同西大街胡同的那位公子是甚么干系?”
“你本日如何过来了?”慕婉涟惊奇的问道。
“那别的那小我呢,也是吗?”
慕婉涟听了这话,顿时长大了嘴巴,问道:“你的意义是本日有人也来了这里,烧了纸钱?”
沐晨听了就皱了眉头,道:“你可还记得是甚么时候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