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锦萱一把推开二皇子的手,人却还是趴在男人的怀里,头一次被骗进彩云观时的那番滋味不过是二皇子服侍她一回,叫她食髓知味勾起想头,背面来往的次数多了她才得了男女欢好真正的意趣地点,本日这一番云雨,叫她身心俱都满足,也俱都有些怠倦。此时听到二皇子的话,神采的潮红色褪了去,踌躇道:“那不过是个孩子……也碍不着你甚么。”

德妃固然生了个女儿,但并没有感觉遗憾,现在有女万事足,整日不是逗弄小公主就是给小公主做衣裳,见到薛云晗来了很高兴,一上午义女几次往宫门口看,德妃道:“皇上这阵子忙得很,已经不进后宫好多日了。”

东宫里,小皇孙在悠车里睡得苦涩,中间临窗的炕上头放了个小几,太子妃和张锦萱分坐了两端一道用膳。

小皇孙很快哄好,那碗汤刚好不烫也不凉,太子妃执了调羹,将汤喝了下去。

彩云观还是那副萧瑟衰颓的气象,院子里无打理、草木混乱丛生,分歧于此的是,这间静室打理的干清干净,一座莲花底座的鎏金铜香炉顶盖上头香气环绕,异化着一屋子情.欲以后的靡靡气味,尽是含混蚀骨的味道。

外头的气候好,主子们表情也好,比来得的犒赏都比常日多了很多,南碧抱着打呼噜的毛团儿,感慨道:“等春季过了,小少爷出世,我们女人桩桩件件就都美满了。”

屋子里没别人了,薛云晗翻开装笔架的盒子里的锦缎,取出上面的信,翻开以后是林恒的亲笔,笔势圆浑流利、筋骨必备,端的是一手好字,薛云晗看了几句便暴露了笑意。叶贵嫔归天后,宣和帝厚赐了她的娘家人,京里的人猜想叶家人约莫是心灰意冷,想阔别都城的纷争之地,是以很快就自请外放,往极其偏僻萧瑟的黔地仕出来了。而林恒在信里所说,比来叶家人在本地收了个义女,因为鲜少露面不知长相,但传闻和叶家人极其相投,被叶家视为己出。

男人一样喜好听蜜语甘言,就算晓得此中有水分,二皇子还是又发了兴趣,重新搂紧了些,又是一阵胡天胡地。

最欢畅的人不是薛世铎佳耦,而是薛老太太,这些年为大儿子活力很多,又为薛府的承爵嗣子操碎了心,这下总算看到了但愿,只是碍于去岁太子去世,怕刺了皇家的心,是以明面上没有大张旗鼓,而是私底下将各种吃穿用的流水似地送过来。

“这仿佛是东宫的……”林嬷嬷终究想起了人,朝薛云晗说道,薛云晗会心,东宫现在孤儿寡母,宣和帝多数是要虐待的,林嬷嬷是要她悄悄放过。薛云晗这时候看清楚了那宫女的脸,认出来是张锦萱出嫁时带进宫里的一个大丫头,虽内心有些不解,但仍淡淡地放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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