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阴阴仿佛要下雨,风在院子里回荡的声音像人的哭泣,张瑾萱内心生出些悲惨,“吱呀”一声推开殿门,入眼即见神台之上悲悯慈爱的观音像,下一刻,背后的门俄然被关上,她还将来得及回身,就被人捂住嘴从背后抱住。

“良娣,您的腿如何了?”现在还肯经心折侍她的宫女也就是畴前出嫁时从承恩侯府带出去的大丫头了。

“男欢女爱最是销.魂,也该叫良娣尝一尝这滋味儿。”二皇子趁此张瑾萱心神慌乱的机遇,一把将她的头扣过来,低头亲了上去。

二皇子已解开了她的双手,将她一把抱起放到供桌之上,张瑾萱仰躺着看到神台上的观世音寂静厉穆,脑筋里一片狼籍,内心却生出一种源于忌讳的隐蔽刺激。

张瑾萱回到东宫时天气已经很暗了,太子妃那边的一个宫女守在门口,见到她长舒一口气,语气里有些抱怨,“张良娣您可算返来了,奴婢在这儿等了您一下午。”

张瑾萱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女,力量在二皇子面前毫无用处,先头还挣扎不休,被二皇子唇.舌挑.逗一阵,垂垂地内心和身子里都腾起些难以言明的意味。

昔日彩云观里有法事时香火鼎盛、热烈喧天,没法事时也有人不时卖力洒扫上香,自打吕神仙事发被抓,这里就成了宫里的禁区,乃至是禁词。大门半开半掩,张瑾萱跟着芬儿走出来,院子里一层春季落叶烂化的泥,镂空的木门上积满灰尘,风一吹便诱人的眼。

“呜,呜――”张瑾萱悚然一惊,奋力挣扎起来,但是身后的人力量远胜于她,她不但未挣扎开,反而被拖着往前走了几步,然后被翻转了身子,这才看清,劫她的人竟是二皇子!

走到观音殿前,芬儿退后一步,恭声道:“劳烦您自个儿出来,奴婢去门口守着。”

二皇子身强体壮,手上是实足男人的触感。那样的一双手从她的胸前滑到腰上,再进入那最私密的地带,一起攻城略地一起安抚拨.弄,心头的屈辱淡了下去,那一阵被高高丢弃的欲.仙.欲.死又爬上心头。

张锦萱还是是一身素白的打扮,一眼便知是身上带孝,她的身份本来不宜出东宫在内行走,只是前几日惜薪司固然按二皇子的叮咛送了些炭去她屋里,地龙却还是没通好,东宫现在也就太子妃和小皇孙有点面子,她这个承恩侯府出来的良娣早被人踩到了泥里,只得带些银钱自个儿亲身去惜薪司一趟。

芬儿摆布看看,附耳过来低声说道:“我们公主与您的母亲有些故旧,现在固然帮不上甚么忙,但是给您传个信通个话还是能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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