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手肘倚在桌案上也是一副乐坏了的模样,声音带着些须颤意:“无妨、无妨。究竟还不允人说了,哪有这事理。”

孔武藩宁大惊失容!

王衡道:“孔武藩宁是罢,前几日在乐知府的最后一场比试时咱见过的。我还记取你二人呢。”

苏绚一愣,继而仓猝解释道:“不不不。不是木头!只是像木头罢了!像……!”

霍飞虎摆了摆手,朝王衡做了个手势,表示他说话。

好一轮万古照江山之千秋明月!

王衡笑着将他扶起,乐呵呵又道:“好说好说。 见教倒是不敢当,略加指导还是能够的。你如果空了,来府里找我参议也成。不过迩来公事非常繁忙,如不嫌弃的话,我唤别人与你练练。”

老夫人瞧了瞧孔武与藩宁,话锋一转,又朝霍飞虎道:“他二人当选武举殿试,你如果空了,也无妨对其指导一二。毕竟是前辈了,经历老是有的。这举贤才提新将,不也恰是你分内之事么。”

高处是孔武没法挽救的佛门,只得蓦地侧身遁藏。哪料王衡长棍在空中徒然一转,带着疾风横扫而去。

老夫人摸摸她的脑袋,带着几分宠溺几分无法,又道:“罢了,别与他普通计算,他就是根木头。”

霍飞虎凝扫一眼藩宁,继而凝睇孔武,冷酷地打了个手势。

老夫人对她带着点恃宠而骄的随便不但不觉得杵,反倒乐在此中,笑道:“就你吃得最多,怎还能饿着。”

老夫人道:“那便先去用膳罢。参议技艺来日方长,也急不得这一时。”

王衡挠了挠头,弯下腰摸索着扣问:“将军,还是你来讲罢?”他是个粗人,太拐弯抹角的话分歧适他的风格,他也不晓得甚么叫委宛含蓄,怕一个不谨慎话说得太直白,给二人形成甚么打击可就不好了。

王衡收了棍,上前去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色道:“你力量浑厚,功底实足,与别人比拟,胜之于此,亦败之于此。”

王管家猫着腰过来,朝老夫人道:“夫人,晚宴备妥了。”

苏绚勾起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再一次切身材验到了说话文明的广博高深魅力无穷。一句普浅显通的话从她乳母嘴里说出来如何就那么令人浮想连翩呢!

苏绚吐了吐舌,笑了起来,俄然道:“瞧,玉轮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俺返来了T^T

孔武哪敢嫌弃,的确是乐坏了,揪着王衡一个劲儿地伸谢。

一场毫无牵挂的战役转眼结束,孔武眼神震惊,此时方真是完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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