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绚被他这话激得抖了抖,忙道:“老王爷莫再讽刺我了罢,仙女听到了会哭的。”

苏绚皱眉道:“信是如何得的?这会令他们起狐疑的。”

那兵士咧了咧龟裂的嘴唇笑了笑,又道:“蜜斯勿担忧,这些王管家天然晓得。”

苏绚立马笑不出来了。她盯着那信看了一会,嘴一撇,自言自语道:“不看,这是奥妙罢……我还在检验呢……”

实在刚才与那军医聊得太久,她口有些渴了,何如鹿儿不在,杯中茶水又已冰冷,她实在不想干着嗓子再聊下去。

“但也不必过分担忧,纸上谈兵那只是假本领,他没有真正融入过一场战役中,带兵兵戈的本领不如你们,君王的声望策画不如陛下,俗话不是说姜还是老的辣人还是老的精么,有王爷您坐镇北疆,怕他个毛头小子何为!”苏绚一本端庄地开打趣道。

苏绚深吸了一口气。难怪说昨晚她一夜难眠,内心总感觉模糊有丝不当,竟是忽视粗心到完整忘了这一茬。那密信不管是让金辽北国半途截下还是顺利送至拓达手中,结果都将不堪假想。

而于另一边,金辽北国。

苏绚低头不答,冷静地跟本技艺上带的珠子较量。

苏绚笑得有些无法,道:“王爷有话无妨直说罢,我等都是利落之人,不喜兜兜转转那一套。”

霍徽摆手道:“忘了忘了……依大樊现在腹背受敌的局面,北国在这时更朝换代确切令人不安,陛下虽传了密令要我等谨慎防备,但实不相瞒,我们对拓达此人体味得太少了,本王又从未与他有过交集,实在看不透他,思来想去,内心也急得很,便想着可否听听你的定见。”

苏绚道:“本来唤作绿梅,是挺标致的。”

“皮外伤罢了,不碍事,几日前便病愈了。”

校场上热烈不凡,没有任务的兵士大半都集合过来了,闹哄哄的。正在教习亲兵技艺的霍飞虎在突如其来的骚动中停了下来。统统人都停动手中行动,目瞪口呆地看着苏绚。

本日正值腊月十五,天空中回旋已久的阴霾可贵散去,暴露暖阳一洒倾城。

苏绚眯了眯眼,只觉心头一堵。鹿儿这话说得仿似毫不经意,但是苏绚却从话里发觉到了一丝说不出的讽刺意味。

王衡微微有些惊奇,随即挠了挠头迷惑道:“不是罢,这花今早上才瞧见开的……”

霍徽:“半月前劫获的那封密信想必你也瞧过了罢。”

霍徽道:“这第一件事,乃是关于北国二皇子拓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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