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南容国与金辽北国达成盟友和谈,正蠢蠢欲动妄图挑起战事。唇亡齿寒之理自不必多说,如果南容与金辽北国强强联手对于大樊或我国,结果都是不堪假想。
鹿儿回声入内,朝苏绚随耳轻声说了句话。
许婷婷有点愣,好似第一次跟不上苏绚的思惟,苍茫道:“你也会怕这些?”
苏绚翻了个白眼,道:“你急甚么,又没叫你养。”
苏绚心机庞大,短短半晌脑中闪过千百种动机,最好只见她轻松一笑,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鹿儿感觉这件事归我们管么?”
许婷婷扁嘴,不平气地哼哼:“得了吧,就你一个外务府大臣还管得着军国大事呢,一身伤的就不能消停会?”
许婷婷笑得直拍桌子,好半响回过神来,盯着苏绚的脸瞧个不断。她左半边脸上鲜红的刮痕仍然令人触目惊心,右半边脸已经褪肿,不过淤青仍模糊可见。
苏绚看起来表情不太好,没空和她逗乐,闷闷地翻动手中的折仔细细核阅。
鹿儿阐发道:“正如他所说,大樊与南容本就国力相称,如果南容与金辽北国联手攻打樊国,樊国必败无疑。”但拓达是至心想与大樊建交成为盟友,稳固战线,还是别有所图,不怀美意?只怕是驱了豺狼又来了豺狼,民气不古啊。
那信差答道:“皇子殿下让大人务必收下赠礼。”
苏绚哼哼唧唧扒上他后背,嘟囔道:“小哥啊。”
郑三无法道:“这酒烈得很,你别喝了。”
鹿儿发觉不当,蹙眉道:“陛下早已派人监督那二皇子一行人的一举一动,只怕现已晓得了他差人送信予蜜斯之事。此事决计不成迟延,请蜜斯当即立断。”
苏绚沉吟半晌,只将信封重新折好放在盒子里,亦不说收与不收,只道“替本官多谢殿下美意。鹿儿。”
郑三拍开她又伸过来的爪子,苏绚瞅他一眼,渐渐收回爪子,又猛地伸过手去想拿酒壶。
苏绚抱着酒壶冲他呵呵傻笑,一张脸红扑扑的。她指着郑三直乐,咯咯笑得诡异:“小哥公然是、是属、属猴的!会变好多个出来哦……”
半晌后鹿儿领着那金辽国信差前来。
郑三一时没重视听,问道:“甚?”
秋风萧瑟,落叶繁花铺了一地。
许婷婷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苏绚道:“明天乳母差人送来好多奇珍奇果,你去瞧瞧有甚么好吃的,等会咱一块吃。”
作为一向处于风口浪尖的人物之一,苏绚苦笑了声,道:“你不晓得此中的短长的干系。人言可畏,再怪诞无稽的谎言本身听着听着差点都信赖了,我真是怕死了。”苏绚瞥了眼门外,淡然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