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渍,冒充夸了某位官员一句,几番言语下来,倒是保持了大要的和蔼。

一边说着,容清源从怀里取出一个帕子,将周隽宝脏兮兮的小爪子擦洁净。

容清源点点头,他嘴唇嗫嚅,面上恍若平素。“谭瑞,隽宝,我们先去换一身长工布衣,一会儿便上梁相府上叨扰。”

谭瑞低声叹了句,又帮周隽宝将衣服理了理,几番拾掇才勉强看上去像个小主子。周隽宝看了眼容清源,他眸子一转,俄然朝灰扑扑的地上摸了一把,那脏手正要朝脸上袭去,容清源无法地伸手止住了他。

“哦?那挡在那儿的兄台是谁呢?”

“清源,我已经和我哥说好了……你叮咛的木牌,我哥也做好了。”谭瑞说罢,将手伸进衣兜里,快速手一滞,谭瑞谨慎地看了眼四周,操纵广大袖子作挡,缓缓将怀里的木牌递给容清源。

容清源谨慎翼翼将木牌支出袖中,贰心知谭瑞所冒的庞大风险,感念之间,凝重道。

周隽宝将谭瑞一激,那股子难过沉重倒是消了很多,谭瑞一揉周隽宝的脑袋,正色:“我谭瑞口风但是紧得很!又如何好人大事?――倒是隽宝,你竟然还将这些小事汇报给周大人,也不怕给清源惹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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