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祖恒可贵失态地抓起地上的容清源,对方一张脸有些惨白,看上去吓得不轻,霍祖恒见此便多了三分轻视。“你的意义是……”
容清源跪在他身边,主动朝大殿内拜了一拜,点头时,他轻声道。“殿下,我来晚了。”
“回陛下,恰是小民。”容清源不急不慢道。“小民此番为二殿下西阴山求药一事而来……”
霍祖恒屏住呼吸。
还不待霍明铮反应,容清源俄然站起家来,上前一步叫住守在殿门口的侍卫,他朗声道。“费事各位大人通报一声,小民乃容御史之子,国子监监生……此番有要事觐见陛下,事关陛下所问的宁瑞王寻药一事……”
“在清源说之前,还请陛下恕罪!――”容清源“战战兢兢”跪下,一旁的霍明铮一怔,想要说些甚么,又想起容清源的叮嘱,只得杜口不言,冒死忍耐。
霍明铮眸中暖和:“……容大人好些了吗?”
跪了一盏茶的工夫,容清源快速开口:“等会不管我说甚么,你都别拆台。”
“……陛下一向没有宣殿下再出来?”容清源哑声道。“他就一向如许跪着?”
“小民当时心快跳出了嗓子眼儿,可二殿下那里晓得甚么长生药,也不知他是为何说出这个动静……此次固然是二殿下护送小民去西阴山,但拿药的是小民,进谷的也是小民……”
顺手拿了一个玉瓶儿,药丸在通透玉质中显得弥足贵重。容清源将瓶子收好,与沛云径直进宫,因为容清源没有官职,倒是靠着沛云“宁瑞王贴身保护”的身份牌混了出来。
容清源可贵有些“痴顽”地没有感遭到霍祖恒的恶感,他自顾自道:“陛下,小民天然不是特地来呈表佩服之情的,实不相瞒……小民得知殿下跪了一天一夜的动静后,心中极其‘不安’,这才镇静进宫,跪于殿下身边,犹踌躇豫……不知该不该说。”
“这长生药一共三颗,须得伴随药引而入,而那药引,便是求长生之人嫡亲至爱之子的心头血肉啊……这药方大逆不道,小民……小民如何敢进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