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你,你就实说了吧!”太后长叹一口气。
“你是说,况之竟然帮着外人欺负你?”看着女儿在本身面前狼狈落泪,太后心头不舒畅的紧。
“那也不能全都怪我!那贱人本身不讨我儿欢心,我有甚么体例?既然她没本领拢住海儿的心,那我天然只能让她派点别的用处!谁晓得那黄家如此不顶用!不过是让海儿得个功名,都没有本领帮他!”丹阳公主几近是吼怒着说道。
“镇国公府本就是靠军功起家。他们家最正视的就是军功!海儿是他们家的嫡派子孙,又只得他一个,本就该担当镇国公府的门楣!成果你做了甚么?从小就不准他习武,非要逼他读书!恰好又舍不得他刻苦!你说,海儿这模样,还如何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