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蓝鹫也拽紧了拳头,如果皇甫宁敢伤苏馥珮,他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庇护苏馥珮。
牛叔猛地拉住牛,牛车一癫,苏馥珮差点摔了下去,而干草下的蓝鹫也被癫得痛醒了。
皇甫宁的手被苏馥珮死死拽住,竟有一丝痛意,贰心头微惊,没想到这个女人另有些力量。
牛车只能停在稻田间,苏馥珮让牛叔把那男人背下土坡,放在牛车上,然后在西瓜地里拿了些草将男人挡住,免得让人看到惹闲话。
苏馥珮淡淡瞥了黄七一眼,老娘还想吐火烧死你呢!
“那苏女人和这位大叔身上的血迹是哪来的?”皇甫宁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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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叔手在颤栗,只得答着好,再扬了一辫子上去,加快了速率。
马蹄声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擦身而过,俄然一个黑衣人指着牛叔的背道:“七爷,那人身上有血!”
“围起来!”皇甫宁一声厉喝。
茅舍前的土坡上,站着一名蓝衣男人,一向看着他们,等他们身影远去,男人勾嘴一笑,飞身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