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清然咧着嘴,把手翻开给他看,一双白嫩嫩的大手上几个红十足的水泡夺目得很,不等符连升开口,他就说:“没事,起了水泡才好起茧子,免得我每次都被那些损友嘲笑我的是女孩子的手,没有男孩子的粗糙感。”

等把花生米和糖浆完美地异化在一起后,符连升就把它们倒入事前买好的木头架子里,弄得平整后,就等它们冷却后用刀切出形状,好吃又酥脆的牛轧糖就大功胜利了。

符连升头也不抬,“因为明天是大年月朔啊,每家每户都在敬神,以是不免大师都起得会比平常早点。我煮了粥在厨房,你洗漱完就去喝吧。”

第二天一大早,村里第一轮敬神的爆仗声响起来的时候,符连升就谨慎地起床了。他把明天买返来但是没来得及清算的东西都好好清算了一遍,然后随便煮了点粥和蒸了一甑(zeng四声)的饭,喝完一大碗垫了垫肚子就开端做糖果。

他坐在中间的凳子上,看着那团浅棕色的糖块,仿佛看到他幸运的将来在给他招手,即便累得直不起腰,他也笑得大门牙都暴露来了。

符连升看着饿得一脸生无可恋坐在板凳上的柴清然,才发觉本身的肚子也咕咕叫了。他把锅里那些花生米弄起来,然后倒入水桶内,上面还放了块毛巾给它保温,不然下午吃完饭做糖的时候,冷花生米就很难和糖黏在一起了。

柴清然有点不信,之前他吃的牛轧糖,固然也好吃,但是却没有符连升做得这么酥脆,咬一口能够感遭到花生米碎开,糖浆一点也不粘牙,并且奶味特别浓,越嚼越香。归正就是好吃啦。他伸手拨拉了一堆到本身这边,嘴里嚼着东西含混着说:“不管,这些都是我的!”

符连升的厨艺不错,宿世在外埠打工的时候为了省钱,他都是本身买菜在家里做的。但是,他做的菜也就只限于一些简朴的家常小菜。他把昨天下午买的炸鱼块出来做了个糖醋鱼,又炒了个青菜。

符连升爱吃糖,宿世的时候有空有钱就会做,以是也练就了现在不消温度计直接靠一双手就能预算温度的本领。

柴清然蹲在符连升的面前,猎奇地戳这些花生,“你为甚么剥花生啊?对了,明天你叔跟我说你过年期间筹办去卖糖果,你筹办甚么时候去卖啊?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啊,我还没卖过东西呢。”

不过,符连升有个本身的小诀窍来给这些生花生去皮。因为家里没柴火,以是符连升直接去山上就近砍了颗枯死的松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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