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227章 女人怀孕易伤[第4页/共5页]

何当归叹口气,缓缓闭上眼睛,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珍珠姐本年是三十二岁,恰好是那位樱桃蜜斯的两倍啊。卢知州错过了她最好的韶华。

“姝琴?哦,差点忘了跟你汇报了,”蝉衣掩口笑道,“昨晚关二公子俄然跑进我们院里来,四下找着甚么,然后看到了林子里正在汇集落花的姝琴,上去抱起她就亲……亲嘴……我和我中间站的几小我都惊呆了,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手拉手的分开了。”

蝉衣为何当归洗好了背,又拔下簪子,打散她的发髻,用宽齿的梳子给她梳洗头发。

何当归临时也懒得考虑更多,只说:“但愿不是明天来客,我明天只想睡觉。”忽而想到甚么,多问了一句,“对了,阿谁姝琴呢?关家二公子来没来过我们桃夭院?”

蝉衣解释道:“我也是明天刚听槐花说的,卢知州虽没有父母,可他的故乡却有一个寡居的姑姑蓟老夫人,带着个十六岁的女儿。蓟老夫人在他们故乡也是有田有产,衣食无忧的贵妇,一个多月前,卢府里就收到她的家书,说听闻侄媳妇怀了孕,要来扬州探亲,照看照看卢家的这一脉子息。但是几天后,蓟老夫人她们母女到卢府做客,隔天就夺了大师姐主理家事的权力,并且喧宾夺主,夺得很不客气。”

这时,外间门上传来了拍门声,何当归蹲进水中,表示蝉衣去应门。蝉衣放下淋洒间的帘子走出去,开门后跟内里的人一通嘀嘀咕咕,少顷,她返来讲:“老太太那边遣人来讲,家里将有高朋临门,对方已下了帖子,说明天不来就明天来,让蜜斯你也做好筹办,等家里设席的时候去陪个座。我问了来报信的人高朋是谁,可她说她也不知,只是看到老太太脸上乐呵呵的,仿佛出了甚么丧事普通。”

何当归的肌肤已浸泡成粉红色,又涤了几下长发,她就踩着台阶上来,披上一件寝衣向阁房走去。往绣榻上一坐,她边轻擦发梢的水,边质疑道:“当年的‘告夫案’就是卢知州本人审理的,珍珠姐跟她前夫的环境,卢知州也是一清二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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