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磨墨。”

红颜闻言心中格登一声,暗道一声糟,还来不及说圆场的话。公然墨忘尘黑眸幽深,微微一笑,坐至元珠劈面,伸手并不去探脉,而是敏捷脱手点了元珠的哑穴,并顺手点了她的痛穴。

用饭时红颜仍如平常般做好饭菜号召墨忘尘吃,神采如常,墨忘尘却敏感的感觉红颜不似畴前模样了,安温馨静的,饭桌上也不再干脆的奉告他本日他在书房又错过了外头多少好笑之事,又有何人上山为见他一面假装抱病,又或是半山的王婶上来刺探他可曾婚配等话。

意义是他只是乱来的?红颜脸苦了下来,从速打起十二分精力细细察看元珠女人,目睹着她本来红润的面庞变的惨白,嘴唇垂垂失了色彩,红颜从速道,“先生,她撑不住了。”

“奴家三月后结婚,对方乃知府之子,美妾成群,承诺奴家如果身姿清减一二便会摈除妾婢,专迎奴家为妻,听闻先生妙手回春,特来求些不伤底子的药,若公子能遂了我愿,来日必有重谢。”元珠笑的含蓄,一双细眸不住的打量着红颜。

红颜掂了掂银锭,又看着元珠远去的轿辇,舒了一口气,擦了擦汗去找墨忘尘,“先生下次脱手前先知会我一声嘛,方才我都不知该如何打发那元珠女人了。”

元珠瞪大了眼睛,话还噎在喉咙间,忽觉一阵剧痛,瞬时便汗如雨下,面上尽是痛苦之色,双手猛地抓住桌角,面红如血,偏生她为与墨忘尘靠近,早打发了婢女在外头候着,这一时候竟无人互助,而她下盘肥而稳,连倒下都成了期望。

隔了三天红颜有气也消弭大半了,见了他便客客气气的问了声好,随即就要去看看药炉,却被墨忘尘堵住了,她奇特的昂首看着他,“先生有事?”

“先生你这是真的假的?”红颜还是有几分不放心,靠近他耳边担忧的小声问道。

对于先生经常去游学之事,世人都是晓得的,幸而他们原也是红颜帮着看诊的,倒也无妨事,有几个想请先生对八字的也纷繁留下了字帖,倒是出乎红颜料想的,那元珠女人隔了三每天竟又来了,只是两个婢女搀着也似随时要倒下的模样。

本来那脑袋里头也不但是肥油......红颜面上还是客气作了十成,“女人果然是聪明之人,不知本日女人来是为的何事?”

墨忘尘才出阁房,元珠面上便是一喜。

元珠不防红颜说的如此坦白,一时候竟泪如珍珠断线般滚滚而落,哽咽难言,半晌才抽泣着道,“奴家晓得公子是为我好,才出言直白,奴家惭愧,再不敢孤负公子美意了,此番归去定然痛定思痛,再不竭了公子开的方剂,誓要身姿婀娜后才来见公子。”说罢她娇羞的伸脱手来,竟悄悄的握住了红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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