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琪叫了起来:“哥哥,你好无情好残暴好……”
周安弼在办公室里翻看着卷宗,时不时抬眼看一下墙上的挂钟。
做整整一早晨啊?作为一个一向依托右手兄弟的处男,还真是很等候很神驰啊。
周安弼哭笑不得地说:“不是代价的题目。唉,跟你说不清。哎,话说你如何会晓得买如许的东西,还买得这么齐备?”话又说返来,这礼品确切够知心,正需求呢,周安弼几次路过成人用品店都想出来买,就要没美意义。
周安弼一头黑线,“你哪来这么多歪话?”
这类认知叫周安弼的胸口炙热如火,呼吸都仿佛带着没法泯没的高温,整小我都燃烧起来了,满心满胸,仿佛都回荡着一句话:子恒,现在完整属于我!
周安琪说:“哥哥,这是你要尽力达到的境地!嘿嘿嘿,这一个月里把这一个新手入门大套装用完,下个月我给你们送新手进阶套装,等候不?”
齐子恒上了车,也镇静得很。
周安弼挂断了电话。
齐子恒收回一声痛呼,随即眼中出现水汽,额头冒出一层精密的汗珠。
炽热的吻随即落在了齐子恒的脸上,猖獗中夹带着柔情,火辣中流露着保重,周安弼的黑眸中幽光闪动,禁止中又包含着志在必得的决计和等候。
周安弼从一堆卷宗中抬开端来,随口问道:“哦,那是甚么?客户送的土特产吗?你拿出去分给大师吃了吧。”
这是哪个王八蛋啊?竟然把如许的东西往办公室送?
紧|窒的包裹,内里是仿佛要将人灼化的高温。
这颤抖的声音更加刺激了身上的周安弼,他干脆将齐子恒抱了起来,一边在耳边绵绵情话,一边肆无顾忌地征服和占有着心上人。
周安弼内心奇特,便从坐位上起家过来检察。这一看,眸子子都要掉出来了。
这一夜,真的很长。
周安弼再也顾不得要对心上人的第一次和顺体贴的动机,他忠厚于本身的Yu望缓慢地抽|插起来。每次后退,紧跟着的都是狂野的再次顶|入,反几次复撞|进爱人的身材的最深处。狭小的密|道被收缩的Yu望撑至极致,Kuai感如鞭子普通,一股又一股地从脊椎窜上来,酥|Ma的感受传至满身的每一处角落,每一条神经。
周安琪撒娇说:“哎,哥哥,你如何如许呢?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要求啦!我明天上午来你家能够吗?我要看看子恒被做了一早晨腿软得走不动路的模样。每次看书看到这个桥段,就感觉好萌好可耐啊,想看一次真人版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