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石头诡异的笑了笑:“吴拐子不敢讲,他儿子出货了,还收了赃款,他要讲了,他儿子就得出来。你晓得他儿子收了多少?”楚宽远摇点头,石头伸出两根手指:“两百!两百块!过后我查过,这长季子底子没上交。”
全部燕京都在为这场昌大的国庆游行繁忙着,接到任务的自不必再说,没有游行任务的也一样在繁忙着,街道构造起洁净队,将每个犄角旮旯都打扫得干清干净,几年都没洁净过的渣滓堆,都被打扫出来了,臭气熏天的厕所被洒上红色的石灰,石灰激烈的味道再异化厕所固有的味道,便构成一种更加刺鼻的味道。
石头刚才假寐时便想好了:“差人的通缉令恐怕没这么快,我们先出城,到淀海坐车,坐头班车走。”
“哦,他们来何为么?”金兰在屋里问,楚宽远说:“没甚么,就是提示防火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