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是眼明心亮的,一瞧便晓得,不是地契就是房契,真是难为窦家两位太太,倒是舍得的。不过,也可见内里传言,赵家四女人和继母干系最好可不是虚的。

赵仲康一味宠嬖吕氏,宠嬖赵嬿婉,在内心更是当吕氏是老婆,赵嬿婉是嫡女。但是他也晓得,当日赵嬿婉的嫁奁固然比不得令姐儿的多,可也不算少,比起定国公府向来庶女出嫁的嫁奁那是翻了一倍不止。

可谁都没有想到,二老爷不过几句话的工夫,竟然就脱手了,这老太君还没过来,如果闹将起来,可如何是好。她们做下人的,又不能公开的违背主子的意义,只能极力护着太太。

窦家大老爷一向在外为官,比起抚远还要远上一两日的路程,一起走来却也要七八日的时候,按说赵令仪这婚事定的如此仓促,是赶不返来的,可窦家大太太却一早就说了,窦氏没有亲后代,也就是前头太太留下的这一个嫡出的,她是不管如何也要为自家姐姐撑脸面。

赵仲康瞋目而视,一双眼睛都快滴出血来了,只恨不得上前立即生生撕碎了窦氏才好,赵嬿婉是他最心疼的女儿,就算是做过些甚么错事,也不能让人如此轻视。

公然,恰是李妃娘娘翠微殿送出来的犒赏,固然赏的不过是金玉摆件和一对和田玉快意罢了,但是到底是宫里头出来的,天然是更加精贵精美几分,瞧着也是倍儿有面子。

世人也有那爱好热烈的,不由就站在一旁等着看,看看这位舅太太如何跟前头的几位舅太太比。毕竟前头的几位舅太太才是赵女人远亲的舅母,这背面的莫非就能真的和前面的比不成?

“我竟然不晓得,本来堂堂定国公的本领便是对妇孺脱手。”俄然,门口传来峻厉冷僻的声音,倒是窦家大舅太太到了。

但是她却不是甘于认命的人,再加上看着父亲对赵令仪仍然不待见的模样,以是心机活络了很多。

以是,在场的众位太太奶奶们却只瞧着这位眼熟,却说不出是甚么人,不想本来是窦氏的弟妇妇窦家大太太。

送完了这个,却又拿出来两张纸道:“这是你二舅母给的,她离得远,早就怕时候上不赶趟,一早就把东西搁在我这里了。路太远了,我们筹办的东西都是便宜拿的。”

而定国公府现在式微之势已现,如何算是畅旺发财?又有甚么来由给一个庶女补助嫁奁?也幸亏这胡涂的人能想出来。还说甚么要拿出她的梯己银子,她就算是当年也有一笔嫁奁,可也算不得丰富,现在给令姐儿的已经占了一半,剩下的但是要用来防老,如何能给赵嬿婉那样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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